小兵一双小眼眯了眯,总感觉此人有些面善,但是想想军中又没长的这般“人模狗样”的这号人,比来图浑探子浩繁,之前校尉还提示大师重视防备,万一面前此人是图浑派来的探子可如何是好。
司马卉一愣,让小兵快些去,她想了想,也朝着大营入口快步走去。
贺三郎神采不动,语气却冷硬了起来,“司马将军,我已久不归家,实不知家中环境,我另有事,恕不作陪。”
瞧着贺常棣越来越黑的脸,张迈也没忍住在一旁笑出声来。
“司马将军真是女中豪杰,此次边军有您助阵,信赖图浑兵不会再是威胁。”高长伟固然个头高大,但是一双眼睛却又细又长,额头比普通人凸出,此时他说话的时候一双眼睛还忍不住乱瞟,时不时停在司马卉的胸口和脖颈处。
贺常棣眉心微微一拢,半晌后点点头,他的出身在北境固然不是众所周知的,但也并没有用心坦白,郭校尉等人都是清楚明白的,也没甚么不能承认的。
两人走在傍晚喧闹的虎帐中,身边小兵交来回回,高长伟不断找机遇与司马卉说话。
到了大营入口,司马卉一眼看去,就见到大营栅栏外一个身披玄色披风的高大男人手牵着一匹神俊的马站在营边。
兄弟几人正要分开,俄然被司马卉叫住了,“贺校尉请留步。”
两小兵相互看了一眼,眼中都是猜疑,此中一名小兵冷嗤了一声,“贺校尉明显不是你如许!别废话,腰牌拿来!”
贺常棣没说话,他身后跟着的部属却火了,“高校尉,你别欺人太过,我们长官是右翼军的贺校尉,你不要含血喷人!”
高长伟立马对身后的两名部属使了个眼色,跟在司马卉身后。
他发明司马卉看这个男人的眼神带了一丝痴迷,肝火就涌了上来,“你们愣着做甚么,不晓得军中军法第一条就是擅闯虎帐者死吗!”
贺常棣赶回到北境边军虎帐的时候,草原上的落日还剩下最后一丝余晖,恰是伙头兵做饭的时候。此时虎帐最是慌乱,一日寻兵结束刚好是调班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