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寂了半响,千惜道:“若与陛下无关,那还请陛下让阿弘入土为安吧。陛下晓得,妾身这心有多痛吗?”
“皇后,这里不是你该呈现的处所。”明卓葳开口,千惜想也不想地回道:“那陛下感觉那里该是妾身去的处所呢?”
底子没有给千惜挣扎的机遇,直接将千惜抱出了大殿,倒让满朝都屏住呼吸想着他定要发怒的世人都反应不过来,似明卓葳的强势与判定,他们早有见地,明卓葳并不是等闲能窜改主张的人,千惜如此劈面打他的脸,若依明卓葳的性子,千惜当是死人了。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妾身是陛下的老婆,可上告御状,凡陈情者,皆不该避之。宗子死因不明,更因朝中争论,迟迟不能下葬,莫非妾身不能替我的孩子说话吗?陛下不让妾身呈现于此,是不让妾身说,还是感觉妾身说得不对?”千惜当真是豁出去了普通,“当日阿弘受伤,妾身听闻欲赶出宫要见他最后一面,因陛下不准,妾身没能见到阿弘最后一面,妾身不知,妾身究竟犯了何错要让陛下如此容不下。本日,妾身在此,亦问陛下一问,陛下若当真容不下妾身,容不下妾身为陛下所生的孩儿,请陛下赐妾身一杯毒酒,妾身带着孩儿们一同赴死,毫不敢对陛下有涓滴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