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颜欢想错了。开门的男人面露狠色,一把抓住伍颜欢的胳膊,不由分辩地就把她拖了出去。伍颜欢跌倒的地上,手臂擦着空中被拖了出去,一片火辣辣的疼痛,伍颜欢“啊”地一声叫了出来。
很快,就有人把当票拿来了吗,镇国侯接过一看,发明她当了一块玉,当铺给了她五十两银子。这么说来,她那四十八两倒也不是实话。
伍颜欢额头上不由冒出几滴盗汗:“回侯爷的话,我在进镇国侯府前就专门探听过了,传闻要在如许的大户人家里不受欺负,就要在一开端给管家银子……以是,我在来之前,把身上独一的传家宝给当了,如果侯爷不信赖,能够去问问当铺,我身上另有当票。”
伍颜欢的面前站着一个虎背熊腰的男人,手里拿着一根粗长的鞭子,鞭子一下两下接连不竭地落在伍颜欢的身上,男人受过专业的练习,是刑讯室里最会鞠问犯人的人,手腕极其惨烈。
镇国侯:“来人,去把当票拿来。”
“是――”
伍颜欢咬紧牙关:“回侯爷的话,我真的只是一个外埠女子,跟哥哥进城想做个小买卖,但是不幸哥哥死于疾病,不得已才卖身进了镇国侯府的。”
镇国侯再也不听伍颜欢的强词夺理,直接命令人:“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