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朕的老婆没有一个刁钻的,朕说话算话,容等出巡上海返来后,必定带你去垂钓。”关绪清再一次做出了承诺。
“垂钓吗?我当然不会反对。”固然是答复皇上的话,但是她的目光却一向逗留在冒子脸上,带着一丝切磋的味道。
关绪清不但没有活力反而笑了,然后就随随便便在她身边坐了下来,向四周看了看,咂咂嘴说:“这里的景色不错,你倒挺有目光的嘛。当然,论园林景观,还是不如日本的来的天然。”
“你的少年期间究竟是甚么模样呢?听起来好象很让人神驰。”他看着她兴趣勃勃很在行地玩弄望远镜,暴露一幅悠然神驰的模样。
“没有啊。”关绪清摇点头,不解地看着她。
“集会都散了吗?”冒子淡淡的问道。
“真不知是上天把你派到朕身边的吗?”关绪清俄然说道,眼睛还是盯着湖面。
“你晓得这东西?”关绪清盯着她说道:“望远镜也分三六九等,这是前些日子德皇送给朕的,这个叫高倍望远镜。”
静芬顺着皇上的手希冀去,只见海天一线处,嫩黄的月光埋没在夜雾以后,趁着水色模糊泛着一种凄婉、迷离的美,像恋人的一个幽怨的眼神,美的令民气碎!
过了好半晌,仍不见他的人影,她有些不耐烦地走到桌边,顺手拿起放在上面的一本诗经,心不在焉地翻看着。两张折好的宣纸掉落下来,她晓得这必然是皇上练字以后顺手夹入书中的,不经意地翻开看起来。
他接着又说道:“那朕也加封你一个贵妃如何呢?”
关绪清怅惘了一会儿,摆了摆手:“好了,不说这个了。朕问你一句话,如果朕有朝一日不做帝王了,你还会喜好朕吗?”
“我先回宫了。”冒子小声说了一句,向皇上和皇后鞠了一躬,然后在清风的伴随下,迈着细步渐渐的出离了亭子。
她被吓了一跳,手中的圆筒也几乎掉在地上,转头一看,只见皇上正笑吟吟的负手而立。冒子抚了一下胸口,语气中带着点责怪和抱怨:“皇上,你为何老是如许轻手重脚,走路连点声气都没有,还得我……”
“都已经散了吗?”关续期边问边站起来笑着说:“我刚才正在和冒子说,能够带她到北海去垂钓,免得她在这里闷的慌。皇后是必然不会反对的,是不是?”
静芬冒充责怪道:“皇上,我说如何到处找不到你,本来你躲在这儿说臣妾的好话啊。”
“想滑冰,如何不早说,等朕忙完了这些烂事多几天便能够带你去。如果再过一阵子开了春,冰也就要熔化了,要滑也要等来岁了。”关绪清心血来潮,然后俄然有些镇静地问:“你会不会垂钓?即便冰雪熔化了不能滑,朕也能够带你去北海垂钓呀。”
静芬悄悄捶了一下关绪清肩头:“再生臣妾就变成老太婆了,到时候皇上必定不喜好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