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续平悄悄的听着,威廉二世已经丧失了对德意志的实际统治权力,难怪兴登堡在他面前竟会显得非常傲慢,这也就不难了解,为甚么兴登堡会死力向本身奉迎,因为他要想在柏林站稳脚根,就不能失慎重考虑中国的设法。但是看到昔日的德意志帝国天子如此狼狈的模样,本身内心也不免产生了一丝兔死狐悲的感慨。
“厥后我才晓得,我分开柏林的那段时候,兴登堡等人一方面极力盗取军权,一方面则暗中鼓励柏林的消息媒体和鼓吹言论对于小毛奇军事上的无能大力抨击,对于我作为德意志帝国的天子竟然遁藏战役的灾害也痛加指责,挑起了公众对我和小毛奇的极度不满情感。同时也加强了他在军队和公众中的威望。我的朋友,现在的德意志已经不再属于我了,我正在遭到我的群众和部下的鄙弃,我即将被日耳曼民族抛弃……”说到这里,威廉二世再也忍不住像一个孩子似的,掩面痛哭起来。
关续清非常痛快的说:“好!这不是个题目,只要你情愿的话,能够在中国居住到任何时候,在北京为你筹办的那所行宫随时欢迎你的入住。”
威廉二世有力地说道:“大天子陛下,您能够对兴登堡这小我不太体味,你对他的第一印象如何样?”
关续清模糊猜到了前面即将产生的事,但还是故作诧异的问道:“提拔上来一名有出色才气的批示官对于你和你的国度来讲都是一件功德,如何会成了遗憾了呢?”
“威廉,你说过我们是朋友,朋友之间是无所不谈的,但朕发明你此次来香港仿佛有很重的苦衷……”关续清目光明灭,看着威廉阴霾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