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贺兰慕雨在家行二,她口中的“家兄”天然只要贺兰慕风一人。嗳……我如果女红针黹样样精通,是不是钓得金龟婿的机率就更更大一些了呢……
狗官一阵好笑,渐渐偏过脸来,几乎蹭着我的鼻尖,我赶紧后退了半步,见他笑眯眯地望着我,语声悄悄隧道:“为兄信赖灵歌。”
我在楼口站着发了一阵呆,抬头望了望贺兰慕雨的窗子,还是紧紧关着,便回回身重新进得楼去,沿着楼梯上来,伸手敲开了她的房门。
“唔……灵歌在想,贺兰大蜜斯的内室非常标致,她当真是个心灵手巧的人呢。”我头也不回地轻声道。
“喔,大蜜斯生得一副巧手,真是让本府对令兄恋慕不已啊……只不知何时也能有个巧手的mm来替本府补一补那破了的衣衫……”狗官笑道,一双乌溜儿狗眼成心偶然地向我这边瞟了瞟。
“嗯……画儿?盆景儿?琴?”我歪着脑袋非常当真地用心乱猜着。
因为心中正思虑题目,便也没顾得狗官,径直在他前面沿着楼梯往下走,谁知一个没留意脚下一滑,身材便落空了重心,眼看就要凄美绝艳地摔坐在梯阶上,突觉双臂一热,一对大大的狗爪及时地握在了上面禁止住了我下坠的身形,我带着一身惊出来的盗汗摇摆着重新站稳,下认识地扭头去看他,却见他缓慢地收回了双手负于身后,眼睛望在别处做了个深呼吸,而后才又望住我的脸,用他那惯有的、没甚么品格包管的笑容粉饰住方才同我那一刹时的“肌肤之亲”所带来的些许不天然,道:“灵歌mm把稳,若摔着了可就是为兄的罪恶了。”
“多出来的东西就在那幅用络子结成的帘子上。”狗官笑。
狗官用晶晶亮的眼睛望着我笑了一阵儿,而后起家,拍拍屁股,道:“为兄还是先去听听我那李神捕带来了甚么动静罢。”
正自悄悄慨叹,听得贺兰慕霜冷冷隧道:“岳蜜斯可另有甚么要问的么?”
比起女孩儿味实足的贺兰慕霜的内室来讲,贺兰慕雨的房间便显得简朴素雅很多了。红木牙床上挂着一幅白底绘水墨丹青的帐子,褥面上放着装针线的笸箩,笸箩上搭着一件半旧的青灰色的衫子,上面还穿戴针线,想是在我们来之前她正在补缀……家里死了嫂子,她还能静下心来做针线活儿,这副平静劲儿倒是和女人我有一比(嘁),只是这衫子……貌似是件男装,这便怪了,贺兰老夫人教诲后代甚严,贺兰慕雨尚未出阁,如此明目张胆地为一个男人缝衣服,莫非不怕贺兰老夫人责她行动有失检点么?
贺兰慕雨浅行一礼,道:“有劳大人了,望大人早日破案,替家嫂申冤。”
这回问题目就是狗官本身的事了,估计答案也跟别人的差未几,我便懒得再听,坐在椅子上以喝茶为保护,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这位大蜜斯的内室。
狗官笑着,俄然身材前倾,凑得离我近了些,抬高声音接着道:“但是……习弓箭之人的目力最为优良,连为兄都能看出来的箭袋印记,这位成心想将弓箭藏起来的贺兰大蜜斯又如何会看不出来呢?”
心中满思迷惑,趁贺兰慕霜正失神的工夫,我又细心打量了一下她的房间是否有可疑之处,但见靠墙的架子上设着书藉、古玩瓷器、各色装潢品等等,此中一样小饰品吸引了我的重视,那是一架缩小版的古琴,只要手掌大小,其琴座琴弦都与真品无异,非常精美敬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