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儿不平气,“本来就是。哥哥给我和姐姐的头花,被她拿了两个去,说给她外甥女戴,那我还要戴呢!”
景森委曲隧道,“我刚洗过。”
王氏仍然坐着,一根根地摘身上的玉米缨子,半晌,她拿眼看着婆婆,“娘,你说老荆家六个闺女,会不会想让老四去给做倒插门?”
她记得有一次下乡,那边的农夫都是把地瓜切成片晒干,然后再用机器打碎做饲料,如许总比全部的地好储存。
看她对地步一副感兴趣的模样,老唐头笑着把她抱起来放在大黑花背上,笑呵呵道,“你看甚么,今后想做个小把式?”
玉米秸既要做牲口草,还要做烧草,刨出来便扔在地里晒,等干得差未几再敲掉根部的泥土,捆扎起来用牛车拉回家堆草拟垛来。
李氏还是担忧,“我天然信赖你的,就是那些使坏的小人,有点让人防不住。如果又去给俺戳了,如何办?”
高氏抱起唐妙问她要不要尿尿,又训杏儿,“你这么小,戴甚么头花,想戴今后不是另有吗?这么谨慎眼今后如何办?”
王氏笑道,“哟,小男人也撒娇了。”
杏儿立即破涕为笑,“好!”
李氏有点不欢畅,把手里破玉米皮的竹钎子往手腕上一挂,“看对了眼,如何着还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