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得空一听,急道:“呀,那马不准人靠近,我的侍从不能随便碰的,我去看看。”说着将木匣子塞给朱大人,“费事大人临时保管下,内里可有各县的巡查考核,不能丢人。”说着他缓慢冲进雨幕。
柳得空顿时一副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着朱知县,“朱大人,你的意义,你跟宝军儿一样?”
朱知县恼羞成怒,“柳得空,你别诬赖好人。那匣子是你硬塞给我的,我连碰都没碰过。”
朱大人刚要说话,俄然内里有人喊,“柳大人的马惊了。”
朱知县愣了一下,反应过来的时候柳得空已经不见了。他大喊来人,下人跑过来问他何事,他出门看柳得空那两个侍从竟然也跑出去,只得返回房内坐下,将木匣子扔在桌上。
柳得空点了点头,“朱大人好记性,确切,阿谁傻子不知人伦,不知耻辱,经常赤身上街。可我看这位宝军儿倒还不至于。”他将那枚小印拿出来,畴昔递给宝军儿,“你看看这个东西的模样,转头我有题目问你。”
想起说是各县的检查考核,他忍不住想要翻开。宝军儿喊道:“那是柳先生的东西,你不能碰。”
柳得空笑了笑,“朱大人说宝军儿是傻子,又有何根据呢?单单因为他被人说傻?莫非大人没传闻过大智若愚吗?”他招了招手,门外出去两个侍从,一人手里捧着他的官防,另一人捧上一只半尺长宽的红木匣子。
朱知县恨恨道:“宝军儿给你们作证,是王差役本身摔死的,不测身亡,与人无干。”
唐妙嘲笑,“哟,朱大人,我们好怕呀,你说我们杀人,现在又说是请我们来议事,还真是红口白牙,甚么都让你说了。”
那人缓缓回身,温和的的灯光里是一张清雅俊美的脸,衬着身后的雕窗芭蕉,有一种秀逸入画的神韵。他淡淡一笑,“鄙人柳得空,新任郢州巡按御史,袁大人即将迁川蜀。”
“朱大人,你想抓我们就抓,你想放就放?朱大人,我们但是谋反、招兵买马、杀人的罪名呢!”唐妙一脸夸大地神采瞪着朱知县。
柳得空笑了笑,踏步分开,两个侍从立即捧起匣子追了出去。
大师正为这事儿活力,萧家忙着找人讨个说法。
朱知县嘲笑道:“柳得空,你不必拿梗,本官要真不放人你又该急了,得饶人处且饶人。”
朱知县道:“柳大人好福分,得此宝贝得此厚待。”
柳得空低笑:“目睹为实。”
“你想要多少钱。”朱知县没了力量。
宝军儿看看他又看看柳得空,道:“你想来着。”
柳得空拱了拱手,“朱大人明理之人。人是大人抓来的,鄙人可不好带走。鄙人另有要务,不过是路过密州罢了,这就要赶去昌德县呢。为了保全朱大人的面子,就不要跟人提及鄙人,免得朱大人难做。请他们来议事,不成即送回,总比诬赖抓来却又送不走强吧?”他笑了笑,“告别!”说着回身看向宝军儿,笑道:“你没见过我,对吗?”
朱知县哼了一声,“傻子,闭嘴。”
唐妙瞪眼朱知县,“大人!”
朱知县立即嚷嚷起来,“闻声了吧,闻声了吧,”
柳得空从朱大人那边拿回福娃,放回匣子里,看向朱大人,“朱大人,他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