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又引得高大姐唏嘘感慨,“如果不生在好人家,就要嫁个好人家,不能嫁个好人家,如何也得有个好姐妹,如果这个也没,就只能哭着了。”
姥娘怕惊着孩子,忙斥责她,“大年纪的人,快别嚎了!”
又把三儿子一家也都叫来,大师痛痛快快地吃了一顿,吃完饭,两个女人给清算了一下,便告别。
高氏笑了笑,大姐的脾气她最清楚,心肠仁慈,又踏实肯干,有个坏处就是每次都要抱怨。但这常常比那些直接谢毫不睬睬的还要坏,抱怨了,吵一架,成果还是委委曲屈地去做完,做得又不痛快,本身憋气,还跟别人也置气,人家固然得她帮了忙,可也并不承情,反而说她难打交道。
高大姐声音也安静下来,“三妹从小就想得开,嫂嫂、婆婆的都喜好你,仝芳那样清法眼高的人儿,就跟你好。”
姥娘起家,“我把孩子尿!”
高氏笑了笑,又拍了拍她的肩头,说睡吧。
高大姐想了想,“也是这么回事。刚嫁畴昔的时候,她也没如许。还时不时地体贴体贴,仿佛也就是分炊以后,没鼻子没脸的,每天冷嘲热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