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晓得就被她截胡。
接下来几日,苏清的鱼越卖越好,之前的老主顾几近都返来了,而劈面苏长生的鱼剩的一日比一日多,任他们喊破了嗓子,乃至将代价降到五文一条,都没有人再去买。
“现在如何样了?”苏清问道。
那边苏长生将城里的环境反应给刘景彰,刘景彰不敢再找人找苏清的费事,只痛骂苏长生无能。
苏长生和孙冬子做的鱼本来味道就比他们差几分,之前抢了他们的买卖是因为代价上的上风。这几日他们没来卖鱼,苏长生的鱼摊便更加红火,他们贪婪不敷,大量增加鱼量,大鱼小鱼都一起捕捞,导致每日都开端有残剩,苏长生舍不得将剩下的鱼倒了,便留到第二日混在新鱼里接着卖,这鱼本就腥,现在天又热,隔了一夜,腥味加上稍有的馊味,买鱼的人如何尝不出?
固然每日的剩鱼比较少,但是口碑便是如许一日一日毁了的。
虎子鼓掌称快,“背信弃义,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