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正合某意!”
“恭敬不如从命!”
闻听徐铭号召,酒楼小二顿时一喜,对于这位脱手豪阔的公子爷,机警的小二自是不敢有涓滴怠慢,唱声喏后,仓猝取了酒筷而来。
闻听酒肉梵衲怪喝,徐铭面上不动声色,运起体内至阳至寒的冰火真气,化去酒肉梵衲散溢直逼而来的气势,口中淡然地出声道。
“轱轳……”
一袭蓝衫的徐铭,现身在崖州境内的一座酒楼,饮尽瓷杯美酒,拿起酒袋重新置满高浓永乐仙酒的徐铭,眸光凝向窗外江水奔腾的风景,颇感舒畅。
“好香,好香!嘿嘿……,小兄弟,和尚被你这佳酿酒液所引,也算是缘份,可否容和尚坐下痛饮一杯?”
闻听徐铭之言,梵衲眸中精光一亮,长笑一声以后,再次为本身斟满酒盅,仰首便是一饮而尽。
“不过,小兄弟既然如此风雅,和尚自也不能吝啬,稍后令你开开眼界,见地一件真正的宝贝,嘿嘿……”
“倒有点见地,梵衲刚才所言,如何?”
蓦地,一道豪放朗声自岳阳楼梯口处大咧咧地响起,紧接着,一个袒胸露腹如同笑弥勒也似的梵衲,行至徐铭桌前,嚷嚷一句以后,也不待徐铭回话,径直坐了下来,大睁的圆眼,绽放出丝丝亮光。
望着这位不请自来的梵衲,观其修为浑厚如石,沉敛之极,明显亦是不弱,是以,心中略加思忖,荚起一颗盐制花豆的徐铭,轻嚼半晌以后,表示出声。
但是,酒肉梵衲又那里晓得徐铭的底牌,行往各个天下位面的徐铭,不但具有诸多绝学,此际手中更是握有传说强者冰火真人的洞府宝图,虽说非常猎奇酒肉梵衲称之为宝贝的物什,但倒是可有可无。
“走,随和尚出城一趟!”
“大师喜好,无妨多饮几杯!”
一辆装潢古朴的马车,两个木制车轮,滚滚碾动,沿着宽广的青石板街道,向着城外缓缓驶去,而车厢内的仆人,恰是徐铭与酒肉梵衲。
“痛快!痛快啊,痛快!哈哈……,如此美酒,倒是不宜过量奢饮!”
震惊半晌过后,徐铭神采敏捷规复如常,闻听酒肉梵衲所言,徐铭倒是不觉得意,不管顶尖秘笈,抑或绝顶武学,徐铭皆有很多秘闻,偶遇的酒肉梵衲想等闲了偿高浓酒液这份交谊,徐铭自是大觉亏损。
不怪徐铭如此骇怪,要晓得,酒肉梵衲但是江湖中成名已久的通玄高人,为全部主天下真正站在峰巅的一批人,而醉仙八打此等绝学,恰是他的招牌。
“小二,添幅酒筷!”
十来天后,岳阳城。
“大师且勿多心,鄙人不过是欲请大师照看一二长辈的宗门罢了,大师若无余暇,长辈自是不会勉强。”
“好嘞,客长!”
“小兄弟,既然喝了你的酒,梵衲我也不能让你亏损,余下这半袋佳酿,梵衲以醉仙八打相换,如何?”
“哦?能得大师称之为真正的宝贝,长辈倒是非常等候了!”
此际,能自酒肉梵衲口中吐出称之为宝贝的物什,即便是各大顶尖权势的镇派强者,恐怕亦感兴趣,徐铭天然也不例外。
美酒,烈马,纵游江湖,不过如是。
见得酒肉梵衲身法奇特地出得车厢,徐铭并不觉得意,口中应了一声,也不见如何作势,全部身形恍若风中柳絮,飘摇展出。
见得徐铭一幅震惊之意地凝睇而来,酒肉梵衲并不觉得意,大眼一翻,接着嗡声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