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人怨遥夜,竟夕起相思!”
“不知刚才是哪位大师在此吟诵诗作,王爷相请!”
“这是甚么名字?”
半晌过后,一身着盔甲的将领人物,腰跨长剑,快步奔掠而来,脚下尚未止步,口中已是高呼出声,隐有孔殷之意。
“多谢诸位捧言,鄙人身材不适,稍后尚要回堆栈疗养。”
“徐铭,你可另有佳句,供我等赏识一二?”
诗名《无题》一出,诸人皆感惊奇,如此上乘的诗作,却无有脱俗之名。
紧跟厥后,徐铭接连两首绝代佳作吟诵而出,场中再无异音,毕竟,不管是《木兰词》,抑或是《水调歌头》,尽皆为出萃拔类的典范,莫说此界文风浅显,即便是在宿世传载千古的浩大诗词经选中,也是可贵的宝作。
不过,不管文道,还是武道,皆是有着天赋绝伦之辈,有些神童,能够组词造句,富丽非常,作诗吟词,称绝期间,也并非没有。
“秦大才子所言甚是,有诗无词,完善雅意!”
“恋人怨遥夜,竟夕起相思!”
……
……
顷刻间,场中为之一静,实是难能想像,风头正盛的徐铭,竟会有退台之心。
“如此,鄙人就献丑了,诗名――望月怀远。”
……
“这等年纪,实乃文道天赋啊!”
更何况,周遭必定有着保护妙手的存在,固然徐铭对于将来非常自傲,却也不能直言获咎,起码以徐铭此时的修为,是难能与权势对抗的。
不需丫环点言,红衣少女亦是认出了曾唱曲谣的徐铭,口中轻叱一声,倒是不再多说,敞亮的星眸紧紧盯向火线。
待得场中静下,安阳王爷放动手中茶盏,看向徐铭,饶有兴趣地再次开口。
接连两首上乘诗作现世,徐铭风头一时无俩,赞声不断于耳,蓦地,一道略显深沉的喝采声响起,语中倒是暗含刀剑。
“嗯,刚才的诗作极其出色,不知,是何项目?”
……
身登台面之上,徐铭双手抱拳,向着中间位置的王爷先行一礼。
“固所愿也,不敢请尔。”
“真乃绝代宝作!”
徐铭方才吟罢,场中顿时响起一片赞声,不管至心相赞与否,都不能扼杀此首诗作的质量。
“此届诗词嘉会,便以徐铭拿魁,既然身材不适,且往府中安息便是,本日得闻典范佳句,老夫心中甚为喜慰啊!”
“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
固然细细层次,也有着不凡蕴味,但鄙谚有云,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身居诗词大师的骚人,自不会让徐铭专美于前,或许此人非是天赋异人,而是寻人代手之作,正可将其捧杀。
……
略微打量登上高台的徐铭,身着绣绘蛟龙锦袍的王爷轻捋了捋颌下长须,点过甚后,慈和地询言出声。
“叮!”
“灭烛怜光满,披衣觉露滋。”
……
一方画屏帐遮的看台席位,徐铭曾见到的锦船红衣少女,鲜明在列,其身边的丫环更是面色骇怪地向着红衣少女轻嚷提声。
望着气势雄浑的城卫军将领,徐铭毫不相惧,大声回了一句,直接跃过围绳,落入广场内圈之地。
“是阿谁登徒子!他怎能够行诗作赋,怕是盗窃外人的宝作!”
值此诗词嘉会,场中并不贫乏喜文磨字之人,特别是台下近处,得准步入的秀才、举人,更是如闻天籁,纷繁赞美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