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韵点头,“不是给她的,切忌必然要亲身送到宁王妃手里。”
这是思疑清韵扯谎骗大太太的。
大夫民气里舒坦多了,乃至嘴角都勾起了一抹笑来。
看她今后还拿甚么得瑟去!
但是有大太太陪着,她内心会好受一些。
清韵惊奇。她没想到。老夫人当初还逼着大夫人承诺从公中拿一万两,她还觉得公中拿个五千两就顶天了。
丫环就将银票送到清韵跟前。
主仆两往前走。
再回屋时,打扮台上多了七个小玉葫芦。
半瓶药,五千两银子呢。
沐清芷几个跟着去看热烈。清韵就没去了。
青莺捂嘴笑,“奴婢那里打趣女人了,明显说的是实话啊。”
大夫人气的端茶轻啜,然后道,“千染不是也伤了脸吗,如何不见堂嫂来?”
她的脚步比来时更快,像是身后有恶狗撵她似地。
等吃完了饭,就钻进了药房。
青莺望着清韵道,“五女人要三瓶药,大堂女人如何也要两瓶吧?”
清韵这么慎重,喜鹊有些惊骇了,“奴婢一个小丫环,能见到宁王妃么?”
那边,沐清柔就道,“娘,快把药膏拿来,给我先擦上。”
安宁伯府在镇南侯那边,底子就没甚么面子。
现在,轮到沐清柔了。就从公中拿钱了?
公中固然还不是她的,但迟早是啊。
两丫环都很聪明,她们猜的出来,宁王妃重赏清韵,定有启事,加上清韵又给宁王妃送药丸,用脚指头想,也晓得清韵是帮宁王妃保胎了。
没有对比,就没有落差。
清韵才说到一半,老夫人抬手打断她,然后望着大夫人道,“还是让清韵买吧。”
她花了钱,内心不爽。
清韵站在一旁,把玩动手中绣帕,她微低着头,嘴角有一抹嘲笑。
沐清柔点点头,道,“娘,我晓得了。”
前些时候,镇南侯府给三表妹送了那么多东西来,她受伤了,又从速送药来,一万两银子一瓶的药,说送就送,不敷还送。
清韵脸颊为酡,嗔瞪了青莺,“连我都敢打趣了。”
她晓得春香为甚么跑的那么急。
清韵点头。“那倒不是,暗卫把药交给我,那么小一玉瓶,我见了惊奇,就说如何这么少,暗卫就说,别看这药少,就这么一小瓶子,要一万两呢,并且结果极好,就那么一小瓶子,去我脸上的伤疤绰绰不足了,如果不敷,他还会再送来。”
她伸手要拿钱太医给的药膏,比起花一万两银子买一小瓶的药,她甘愿再府里多待一个月。
丫环都在摆晚餐了。
青莺凑过来,笑道,“宁王妃定是喜好极了女人,都送女人好几套头饰了,再加上太后赏的,镇南侯府送来的,女人出嫁,都不消打头饰了。”
大夫人神采有些丢脸。望着清韵,问道,“那药,当真是一万两银子一瓶?”
脸一个月不好,她就一个月不能出门,她忍不住。
春香将药递上,清韵伸手接了。
大夫人拿了药,坐到床边。
但清韵神采未变,钱又不是给她的,她欢畅,惹人起疑啊。
有丫环过来,请钱太医去开药方剂。
洗了把脸,清韵就吃晚餐了。
喜鹊等在院门口,见清韵过来,忙道,“女人返来了,奴婢去大厨房叫了几个小菜,还热着,女人从速吃。”
清韵瞥头看了她一眼,笑问道。“探听到些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