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鹊从速倒茶给清韵。
逸郡王逼的则是献王爷。
哪怕清韵昨晚猜到了几分,但是听到这些动静,她复苏的脑袋,又有些晕了。
有没有搞错啊,女人不准大姑爷纳妾。现在将来姑爷却去柳香阁寻花问柳,女人竟然不活力?
窗外,站着的不是楚北,是卫律。
清韵神采有些臭。
好吧。就楚北那一身的毒,去柳香阁也只能是用饭,喝酒都勉强了。
嗅着桌子上的食品香味,清韵肚子里的馋虫都在翻跟斗。
两丫环正要劝清韵,那边传来敲窗户声。
清韵打着哈欠,道。“夜深了,安息吧。”
清韵脸腾地一红。
清韵喝了好几口茶,才望着紫笺,迫不及待的问道,“然后呢?”
几个丫环看的有些呆。
可他也不消向她抛如许的炸弹吧,一个不谨慎,能炸的她粉身碎骨啊。
清韵望着卫律,问道,“他去哪儿了?”
清韵嘴里塞了包子,说话有些含混不清,“出甚么事了?”
清韵见了,眉头更扭,“有话就说,喜鹊,你说。”
紫笺望着清韵道,“方才春晖院的小丫环喜儿,特地来奉告奴婢,说是安郡王倾慕女人,相思成疾,昨儿传闻楚大少爷一身的毒,同女子行房,便毒发身亡,他一口血喷了出来,昏了畴昔,到现在都还没醒。”
青莺和喜鹊都望着紫笺。
再就是,这一回了。
卫律禀告完,便辞职分开。
一夜安眠。
估计会有很多大臣,为了保住安郡王的命,求皇上赐婚。
清韵抬手抹脸,好笑道,“我脸上有脏东西?”
清韵微微怔,卫律就道,“三女人,爷让部属来奉告你一声,他今晚来不了了。”
出了这么大的事,三女人竟然另有食欲吃的下饭?
两丫环重重点头。
这一点,和安郡王如出一辙。
只是这时候去吃晚餐,是不是太晚了些?
清韵嘴巴张大,眼睛瞪的圆圆的。
就她晓得的,逸郡王都帮了楚北三回了。
清韵就迷惑了,“没脏东西。那么看着我做甚么?”
他逸郡王别看平常嬉皮笑容,也是个痴情种呢,只是他都放在心底,没有透露罢了。
她看着书,眼皮沾在一起,忍不住打起了小盹,有好几次,脑袋都差点磕到小几。
清韵有些惊奇,逸郡王和楚北的干系未免也太好了吧?
哈欠是一个接一个,脸上只要惫懒,肝火却不见分毫。
喜鹊就望着清韵,道。“女人。柳香阁之前叫留香阁,因当家花魁柳如眉而改名为柳香阁,京都除了醉梦居。就属柳香阁了。”
两丫环有些懵了。
独苗苗啊,献王爷哪舍得他削发?
她想起了之前沐浴的事,楚北贸冒然闯出去,瞧了不该瞧的,现在总算是学会进屋先敲窗户了。
听着清韵绵长的呼吸声,两丫环帮清韵捏好被子,熄了床边高几上的灯烛,只留下远处一盏小灯,也回屋睡觉了。
明天晚餐吃的早,早晨没有吃夜宵,早上格外的饿。
她端了粥完,有一勺没一勺的吃着。
悄悄一咬,一股酱肉暗香盈满齿颊。
珠帘闲逛声中,紫笺急道,“女人,出事了。”
清韵死扛着,又熬了半个时候。
丫环都怕她想事情,一股脑的往嘴里塞,到时候撑着了。
第一次,在桃花宴上,逸郡王让楚北代替他比试,他去垂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