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戴上羊脂玉的头饰,特别是垂在额心的坠子,竟不是羊脂玉,而是蓝玉,和同色耳坠遥相照应,更是让人耳目一新,有种一肌妙肤,弱骨纤形的美。
秋荷眉头皱了一皱,指着一套水绿色裙裳道,“穿那套吧。”
只是她才走到屏风处,就听老夫人笑问道,“我这几个孙女,模样还过的去,不晓得可有入楚大太太眼的?”
固然是侯府,但就是普通的国公府郡王府都攀附不上,之前安宁侯府未贬斥时,都入不得镇南侯府的眼,现在被贬了,镇南侯府大太太竟然不请自来,能不叫民气生猎奇?
她说不得话,但是盈盈福身,表示伸谢。
丫环话音未落。
恰是丫环秋荷。
因为嗓子未好,清韵没有说话,不管老夫报酬甚么叫她来,不被人相中订婚,对她来讲,就是最好的。
到这时,清韵才晓得,秋荷手里拿着的锦盒里装的是甚么,是一套羊脂玉的头饰。
想着她之前扶清韵一把,清韵那眸底的感激,秋荷心中不忍,道,“如果三女人能压沐尚书府几位女人一筹,老夫人也会高看女人三分。”
右动手坐着一夫人,年约三十三四,穿戴一身玫瑰紫牡丹斑纹锦裙,面貌端庄娟秀。
秋荷催了两回,喜鹊和青莺这才请清韵回屋换衣服。
秋荷是专门服侍老夫人梳头的,技术极好,比喜鹊给她梳的标致多了。
如何感受像是逼迫她送来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