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瑶郡主都担待不起,他一个公公就能担待的起了?
清韵感觉脚步有些沉,走到马车处,她都没想好跟着跟楚北说,能让他不那么活力。
听若瑶郡主说话,清韵几乎憋出内伤来。
皇上喝了两口茶,把茶盏往龙案上重重一放。
皇上见了她,笑道,“若瑶有段时候没进宫给朕存候了吧?”
清韵微窘,她和皇上又不如何熟,要不是若瑶郡主带她进宫,她底子就进不来啊。
说完,麻溜的转了身。
卫风和卫律站在一旁,几次瞥头看楚北,不晓得他烦甚么。
卫驰眉头挑了,“难怪了。”
御书房内,明黄豪华。
清韵脸红的发烫,想叫卫驰叮咛楚北别抄错,只是舌头打结,如何也说不出口。
卫驰听得蒙蒙的,“给爷惹费事,惹甚么费事了?”
这事该如何跟楚北说啊?
皇上笑了,“他没错?”
皇上瞥了他一眼,“如何,你也想罚抄几遍?”
若瑶郡主脸腾地一红。“若瑶年纪还小呢,皇上应当给逸哥哥赐婚,免得他一把年纪了,还率性混闹。到处坑人。”
卫驰不说话,他又问了一遍,“有没有?”
上回送信,爷是欢畅不已。
孙公公站在一旁服侍,他身后另有两个小公公。
不消这么一语中的行吗?
走到御书房前,有小公公守在那边,若瑶郡主道,“皇上在御书房吗?”
楚北犯甚么错了?
若瑶郡主就问道,“皇上。楚大少爷犯甚么错了?”
清韵眼皮一跳,完了,他如何感觉皇上要拿她开刀了?
不会也要打她三十大板吧?
没一会儿,小公公就出去道,“皇上让两位出来说话。”
他帮安郡王讨情,成果扳连了他。
说着,若瑶眼睛瞥着桌子上的纸,也就是皇上手里拿着的那张。
忽而,他嘴角轻动,有一抹如有似无的笑意划过,清浅如梨花绽放。
楚北拧了眉头,点点头,“如何这么问?”
皇上望着清韵,道。“若瑶来给朕存候,你也是来给朕存候的?”
她这么说了,皇上应当饶了他们两个了吧?
她如何感觉皇上在教唆诽谤啊。
锦墨居,书房。
清韵,“……”
若瑶郡主看着她,也不晓得如何劝她,只感觉皇上有些莫名其妙,哪有如许罚人的啊。
清韵。“……”
并且,还带着沐三女人来存候?
她上前给皇上存候,然后道,“清韵进宫,是来给安郡王和逸郡王讨情的,求皇上免了两人去城北虎帐扫马厩之罚。”
从御书房出来,看着头顶上,碧空如洗的天,清韵感觉有些暗淡。
孙公公顿时不说话,回身去拿大锦律法了。
龙案前,还站着两个大臣,面熟的很。
皇上日理万机,朝政烦忙,措置的都是国度大事,哪有存候请到御书房来的啊。
楚北的脸都黑了。
这要抄三遍,就算不眠不休,也得抄个几天几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