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甚么都没说,就让丫环扶着她走了。
侯爷手拍着桌子,压在丫环的画像上道,“镇南侯府三少爷和刑部右侍郎赵大人奉旨查假银票的事,已经查到假银票出处了,这画像是制造假银票的人画的,是你的贴身丫环春桃,楚三少爷也去忠义伯府查过了,你曾给忠义伯府送了三万两假银票去,还不足下的十一张假银票都去哪儿了?”
大夫人气的手都攒紧了,要不是清韵,她会有那么多事吗?!
楚离和刑部侍郎则坐在他下首。
大夫人恨不得去撞墙了,她恶狠狠的瞥了清韵一眼。
皇上交代的差事,算是完成了。
幸亏女人用假银票的事,没人晓得,不然女人不得和大夫人受一样的罚了,就算轻一些,如何也得罚八千两,挨四十大板吧?
大夫人身子就有些不稳了,侯爷见了,神采越加丢脸。
这一天,阳光亮媚,清风缓缓。
大夫人脑袋转的很快,她望着侯爷道,“我买假银票能有甚么目标,我都没用过假银票,只是前些时候和大嫂在一起闲谈,偶然中提起来,说京都有人能制造假银票,足以以假乱真,春桃说她晓得。我就让她去买了,给大嫂送了三张去,我没说银票是假的,跟她开了个打趣,说这三万两银票是我对伯府的一点情意,我没想到大嫂当真了,还拿去金合座买金饰。这些日子我身子不适。也没去跟她赔罪报歉,委实不该……”
大夫人抬眸望着他。
刑部右侍郎赶紧点头,说了几句客气话。
刑部右侍郎也站了起来,笑道,“夫人买的银票,算是弄清楚了,至于如何惩罚,我回刑部以后,会写明启事奏请皇上,看可否从轻措置,我们还要去查别的十张假银票的去处,就不打搅了,告别了。”
楚彦束手无策,这不,就去费事楚北了。
侯爷的声音很冷,冷透心骨。
奉旨查假银票的楚三少爷就费事了,毫无眉目啊。
他望着大夫人问道,“你到底买了多少假银票?!”
皇上夸奖了楚离一番,事情到此,就算告一段了。
一旁的刑部侍郎笑了,都不消鞠问了,看安宁侯夫人的神采,就能肯定,她买过假银票。
随即,她眉头陇紧了。
侯爷亲身送刑部右侍郎另有楚离分开。
说完,她便瞧见桌子上有一张画像,画的恰是她的丫环春桃。
刑部右侍郎顿了顿,笑道。“夫人是一时起意,感觉风趣,但制造假银票,倒是犯了国法的。”
大夫人见了周梓婷神采还好,但是见了清韵,神采就丢脸了。
她说着,丫环就道,“女人,大夫人过来了。”
刑部右侍郎笑了,“那银票我也见了,若不是存了警戒之心,估计我也会当真。只是……”
不过大夫人身子虚,加上挨了二十五大板,又罚了五千两银子,身心受创,养了大半个月才养好。
楚离望着他,问道,“如何了?”
刑部右侍郎有些难堪了,遵循国法,大夫人制造了十四万两的假银票,按理要罚一万两银子,并杖责五十。
清韵轻点了下头,道,“中午吃的有些撑,顺带遛食。”
楚北没直说假银票出处,只提点他道,“传闻暗盘只要有钱,没有甚么买不到,你无妨去尝尝。”
镇南侯府三少爷卖力查假银票的事。他来侯府,必定是查到侯府头上了,就是不晓得是查大夫人还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