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用问,必定是它也发觉出你是谨慎眼了啊。
鹦鹉还是不说话,傲娇的伸开翅膀。
清韵轻嗯一声,还未说话呢,楚北就道,“结婚之前,别让卫驰找我。”
把楚北轰走以后,清韵一向在揣摩,为甚么楚北鉴定帮不了她。
清韵话没说完,楚北就笑了,“江家买卖遍及大锦,乃至连北晋和南楚都有,嫡女人女扮男装偷溜进京,江家人如何能够找不到她们?”
清韵抚额,迈步进屋。
楚北喝了两口茶,把茶盏放下了,才道,“此一时彼一时,江家的事,不比朝堂夺嫡简练到那里去,江女人和江二少爷是江家长房,另有一个嫡长兄,不到十二岁便落水而亡了,四年前,长房老爷病逝,现在把握江家大权的是江二老爷,有江家老太爷护着,他们兄妹的日子还算不错,只是江老太爷年近古稀,垂老迈矣,只怕他一去,江家二房会对他们兄妹脱手。”
周梓婷点头,表示附和,“真是个谨慎眼。”
清韵看着鹦鹉。让丫环把鹦鹉拎着,一并去了春晖院。
清韵恨恨的转头扫了一眼。
清韵也笑了,“你谨慎,它骂你是笨伯。”
江二少爷送嫡妹进京,找逸郡王,是想她能嫁给逸郡王,谋个庇佑。
不但不问,清韵还轰人了。
香兰几个就催道,“快去买吧,我要最大的!”
楚北坐下来,解释道,“我去了一趟献王府,顺带来看看你。”
楚北低笑,声音醇厚如酒,听得醉人,也很气人,“因为我帮不了你。”
瞥见她拎着鹦鹉进屋,周梓婷就笑道。“三表妹,这鹦鹉又不会说话,你如何把它带来了?”
想了一夜,都没想明白。
看来江家二老爷搭上的是兴国公府的权势,不然江二少爷不会没有挑选的余地。
楚北端茶,笑道,“她没有,不代表江家人没有。”
鹦鹉是对着绿儿骂的,绿儿气红了脸,和鹦鹉对骂起来,“你才是笨伯!”
清韵大喊冤枉,“我发誓,我没有教他骂过你。”
清韵望着楚北,笑道,“江二少爷如何没有帮嫡妹挑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