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一坨铁块,上官女人就挠心挠肺,她一撇眼,见铁块压着的纸上写的有字,她眼神一冷,将铁块和纸一并拿了起来。
说着,她轻抬胳膊,将头上一根玉簪拔了下来,那是一支桃花簪子,那簪子她每日佩带。
她翻着花梨木雕花柜子,然后从内里拿了个锦盒出来。
但是等锦盒翻开的那一刹时,她透着和顺媚意的眼睛,倏然变冷,冷冽非常。周身都蒙了一层冰块。
她存候郡王坐,给他斟茶,然后道,“郡王爷找到烧安王府的放火之人了?”
小榻上,逸郡王正趴着那边,丫环蹲在他跟前,一勺子一勺子的喂他吃东西。
现在令牌被偷,安郡王又偏巧来找她要看令牌,这毫不是偶合。
安郡王的嘲弄。上官女人那里听不出来,但是她的令牌竟然被人给偷了,这锁是她特地找人打造的,独一无二,没有钥匙如何能开?!
逸郡王两眼一翻,“你我是兄弟,见甚么外啊。”
她近前,双手恭敬的把信奉上。
嘴上这么说,逸郡王心底则泪流满面,你当我傻啊,这钱如果能要,我会不要?
上官女人是挽香楼的花魁,更是背后的仆人,她中毒晕倒,全部挽香楼都乱成了一锅粥。
她嘴上说着,脚步已经挪动,往前走去。
逸郡王的脸腾地一红,一想到本身高贵的臀部受伤严峻,被人拿刀子割,特别对方还是个女的,的确是颜面扫地。
明显,她中毒了。
悄无声气的偷了上官女人的令牌,然后嫁祸给北晋,不晓得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
只是他一昂首,就怔住了,只见上官女人那鲜艳欲滴的唇瓣现在已经黑的发紫了。
瞥见她出去,香兰给她倒了杯茶,道,“走了一起,累坏了吧。”
又看了信几眼,清韵决定给她写个复书。
这话问的高耸,上官女人有些不明白,之前合作时,他都没想看令牌,如何今儿反倒想看起来了。
纸上写了几个字:我要和你说的话,鄙人面。
只见信上写着:真听话,让你翻你就翻,我就漂亮的给你提个醒吧,纸上有毒,我很等候看到挽香楼最风华绝代的花魁是如何渐渐的被折磨死的,我会来看你的,等你身后,我还会给你上香的,不必言谢。
才写了几个字,紫笺就出去了,手里还拎着个食盒,有些气喘吁吁。
正想着呢,就听到有拍门声传来,“该换药了。”
偷了令牌不算,还下毒,实在暴虐。
上官女人原就很活力,再加上中毒,直接就晕了。
紫笺被问的心一跳,方才说甚么都给健忘了,瞥见她愣在那边,香兰捂嘴笑,代她回道,“王妃,紫笺说她返来颠末安王府时,瞥见有羽士在和安王府总管说话,说了几句话,还被请进安王府了。”
她但是诚恳合作,她在大锦朝最大的奥妙都在他面前透露了。
转头皇上断了祖父十万雄师的粮草,说钱在他这里,他还是得取出来。
芊芊玉手。握着金锁,然后用钥匙翻开。
气头一上来,她将锦盒砰的一下重重的放在桌子上。
看来安王府被烧,安郡王是气愤至极了,只是平常时候,挽香楼盼都盼不来他,现在安王府被烧了,他不去抓放火之人,如何来找她了?
瞥见安郡王俊脸阴沉,一双眸子闪着幽光,像是深夜里吼怒的狼王,上官女人看的有些背脊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