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断袖。
还没做天子呢,就先体味做天子的辛苦了。
“……说的也是,”江远扯了嘴角道。
丫环领着她去正厅,清韵将一本账册翻完,才去见她。
那是立楚北为储君的圣旨。
她走后,青莺就猎奇了,“不晓得表少爷将来会挑甚么样的媳妇?”
清韵嘴角勾了勾,问道,“外祖父他们没活力吧?”
满朝文武听得既唏嘘,又忸捏。
楚北天然不会生清韵的气了,但是皇上一决定御驾亲征,奏折就不看了,说是要复习兵法,好多年不如何看了,有些陌生了。
天晓得她想做甚么。
此乃后话,临时不提。
在清韵揣摩要不要来狠的,又迎来了三年一度的科举。
绿儿就出去传话了。
好端端的女儿家,竟然做了十八年的男儿,寒窗苦读十年,好不轻易能规复女儿身,能嫁人了,老爹又死了,再守孝三年……还能嫁的出去?
清韵有些错愕,没搞错吧?
清韵说不算,青莺还点头如捣蒜,“就是,表少爷你必定能高中状元的!”
青莺迫不及待的扶着清韵往前走,那边江远得知清韵返来了,从速出了正厅来找她。|一见面,江远就表达了不满,“表妹,你如许帮人只帮一半,但是要不得。”
楚北又不肯意搬进宫住,然后一摞一摞的奏折搬到宸王府来。
爹爹是含笑地府了,可她倒是犯了欺君之罪,进京面圣,没敢接管皇上钦点为探花,而是跪下来求皇上饶了她欺君之罪。
进屋时,周二女人正在吃酸梅,吃的是津津有味。
她接了拜帖,翻开一看,还真是周二女人要来拜访她。
江远两眼望天,“除了我,其别人都欢畅。”
清韵冷静的把圣旨放下,当初要不是她激的宁太妃狗急跳墙,现在上疆场的就是楚北了。
绿儿站在一旁,努嘴道,“周二女人真是奇特,王妃和她又不熟,她要见王妃你做甚么?”
科举是很快,几近是迫在眉睫。
江老太傅对她非常看重,当即站出来了,“皇上,前些日子,探花郎来我府上做客,和我那不长眼的孙儿共眠一榻,这不是毁了人家女人明净吗,求皇上赐婚。”
现在却被摁着不准去,真是越想越窝火。
然后,身为上一任的状元郎,迎娶了这一届的探花郎。
之前右相夫人要把她嫁给江远,被她给打岔了,她应当恼火才对,如何还会登门呢,难不成是来发兵问罪的?
因为她孝敬了十八年,父亲是含笑地府的,不守孝,也没人说不对,然后就结婚了。
不过大师都没有不对劲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