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还未说话,沐清柔就道,“我不是用心的!”
定国公夫人轻叹一声,道,“今儿早上,大少奶奶小产了,我让人来伯府通报一声,等了半晌,等府上大夫人去国公府,谁想等了半天,就比及了三女人,她说大夫人原是要去国公府的,只是镇南侯府临时送东西来,她等不及就先去了,我揣摩着镇南侯府的事应当不小,府上没时候,干脆就亲身跑一趟了。”
清韵望着周总管,问道,“血全洒了?”
说着,然后请定国公夫人坐,叮咛丫环上好茶。
周总管轻叹一声道,“是如许的,女人出门前,镇南伯府不是送了一堆东西来么,几位女人猎奇,就挨个的翻开看了看,此中有一个锦盒里装着个玉瓶子,那锦盒并未写在礼单里,五女人猎奇,就翻开看了看,因瓶口小,看不逼真,就倒出来,谁想倒在手里,竟是血,五女人当时就吓坏了,连着玉瓶给摔了……”
定国公夫人想不通,她抬手揉太阳穴,叮咛丫环道,“备上厚礼,我要去安宁伯府拜访老夫人。”
是个聪明的,晓得帮着伯府藏拙,帮大姑奶奶撑面子。
很快,大夫人就领着定国公夫人出去了。
喜鹊见清韵眸底故意疼,忙点头道,“女人别担忧,奴婢不疼了。”
周总管点点头,等喜鹊扶清韵下来,迈步进了伯府,周总管才道,“是出事了,只是不晓得事情是大还是小。”
喜鹊就是点头,“不疼。真的不疼了。女人,你甚么时候学会的医术,奴婢如何不晓得?”
定国公夫人就坐下了,老夫人就忍不住问道,“国公夫人这会儿来是?”
那从墙头摔下来的男人。身子虚的很,要他一碗血验毒,是逼不得已的事。
老夫人坐在罗汉榻上喝茶,小几上有托盘,托盘里摆着一堆碎片。
沐清凌苦笑,“我不晓得,如果清韵会医术,能够治好大少爷的病,当初哪还用得着我……”
老夫人指着身侧的托盘,道,“就是这玉瓶子,是镇南侯府送来的,并没有记在礼单里,却和礼单上的东西一并送了来,我也不晓得这玉瓶子是镇南侯府送错了,还是健忘写在礼单上了,偏叫丫环毛手毛脚给打碎了。”
她这是把统统人都乱来了啊,难怪镇南侯甘愿要娶她,也不娶江家江筱女人了,人家不是被眼屎蒙了眼睛,人家是慧眼识珠!
到了门口,等了半晌,伯府的马车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