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韵,“……”
宁王妃相求,还是这么一个小要求,清韵怎好回绝。
若瑶郡王望着清韵道,“母妃让我来找清韵姐姐的,怕她早早的进宫见皇后,特地让我赶来接清韵姐姐去王府一趟。”
若瑶郡主正给清韵倒茶,听清韵说这话,从速往外看,但是哪还瞧见皇上,不由笑道,“必定是你看花眼了,皇上如何能够出宫?”
若瑶郡主拿糕点请清韵咀嚼。
宁王妃脸有些虚白,她点头道,“母妃无碍。”
老夫人哪会回绝,手中佛珠轻弄,望着清韵道,“那你就跟郡主去见王妃,随后再进宫。”
有人要她命,看不见暗卫,清韵心底发毛。
若瑶郡主脸微微红道,“不必多礼,我贸冒然登门,太冒昧了,不过,是母妃让我来的。”
宁王妃问道,“这首曲子,是不是皇上让你唱的?”
“那会是谁写这么别有用心的曲子?”宁王妃标致的眉头陇紧。
不过若瑶郡主天生悲观,被宁欣郡主抢了就抢了,她有两个窗口也够了。
若瑶郡主拉着清韵坐她的马车,红绡和若瑶郡主的丫环秋霜坐前面的小马车。
若瑶郡主就急了,“母妃,你如何了?”
屋子里喧闹,只听得见清韵委宛妙音。
昨儿宣王府,皇后吐血晕倒,皇上那严峻模样,情真意切。
不消说,清韵也能猜到是谁抢的。
宁王妃点头,道,“你先出去,我有几句话要伶仃问三女人。”
宁王妃皱眉,“当真不是?”
宁王妃请清韵坐,清韵就坐下了。
清韵点头,再把琴曲得来扯谈一遍。
清韵忍不住问道,“这首曲子是不是有甚么题目?”
出来的时候,恰好瞧见太医再给宁王妃评脉。
恰好瞧见一人骑马畴昔,那人瞧着有些眼熟,清韵讶异,“仿佛是皇上?”
说着,她又道,“老夫人放心,母妃和皇后干系最好,母妃先请清韵姐姐,皇后不会见怪的,一会儿等见过母妃,我送清韵姐姐进宫。”
老夫人眉头微动,由着丫环扶着坐下,然后请若瑶郡主坐下道,“王妃让郡主来伯府是?”
王妃抹着眼泪,没有说话。
皇上夹在太后和皇后中间,摆布受气,一边是敬爱之人,一边是亲娘,如果亲娘以死相逼,皇上还如何和皇后琴瑟调和?
宁王府,古木参天,怪石林立,环山衔水,亭台楼榭。廊回路转,到处透着光辉繁华,亦不失清致素雅。
清韵脸微微红,她估计真看错了,皇上如何能够孤身一人骑马在闹街行走,身边还不带一个侍从的?
清韵抚摩琴弦,看了宁王妃一眼,就轻拨琴弦。
丫环送太医出去。
只是太后如何就那么讨厌皇后呢?莫非是因为皇后太美?
太后一向但愿废后,但是献王说是先皇赐婚,皇上废后就是对先皇不敬,废后,大锦必降天谴,民不聊生,是以这么多年,皇后固然不如何受宠,但职位还算安定。
莫非是婆媳干系?
豪华,温馨。
上面写着:宁王妃亲启。
说着,若瑶郡主耸肩,脸红道,“我还是第一次传闻皇上和皇后曾经是一对璧人呢!我一向当皇上娶皇后是不甘不肯,被逼的。”
走了一刻钟,才到宁王妃住处,有若瑶郡主带路,直接就进了宁王妃内屋。
太医收了手,悄悄感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