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意义就是应了太后的话了。
熹妃一喜,事情又按着她所打算处所向生长了,实在是太好了,想着不由面带感激地看向沈阙。
“啪”轻响一声,一个同之前三个一模一样的药包清楚地呈现在地上。
说话有度,算是沈阙两世所学。
“至于证据――”沈阙话音未落,红色的身影就已闪到了熹妃面前,爪子一甩,锋利地指甲刹时划破熹妃胸下的第一层衣料。
秦肆玉沉吟一声,念及秀妃不过当朝文官之女,相对无权势好收尸些,道:“太后所言极是,来人,削去秀妃皇妃之位,压入冷宫,永久不得踏出冷宫一步。”
而熹妃则是心焦如焚,恐本身被查出来。
天,这真的是一只狼该有的眼神?
秦肆玉谦善地低下头,一副谨遵太后教诲的模样:“是,母后说的极是,是儿臣胡涂了。”
她所说的“为甚么秀妃娘娘的宫里不藏呢?”和直接说“为甚么秀妃娘娘宫里没有?”实在是两种完整分歧的结果,第一种听来会感觉是小孩子普通猎奇与无知的戏言,而第二种听来就成了聪明人的诘责。
沈阙似笑非笑,看起来比秦肆玉更加莫测,毫不害怕地直视他道:“如果臣能揪出来,皇上可有嘉奖?”
“能够。”沈阙一口应下。
沈阙冷眼看着太后,明天都这么恐吓她了,明天竟然还不肯安生着点,非要出来横插一脚。好啊,太后认定是秀妃捣的鬼是吧?一会儿就把给你的“巴掌”也一并打了。
秀妃被堵的哑口无言,明显她甚么都没有做过,可太后所说的又顺畅之极!深深的不甘和愤懑透露在秀妃的脸上。
秦肆玉抬手表示侍卫停下,秀妃锋利刺耳地叫声也戛但是止,眼角含着一滴泪,看着沈阙。
秀妃面色刷地惨白一片,脑筋里满是秦肆玉方才所说的――“削去皇妃之位……”“打入冷宫……”“永久不得踏出冷宫一步……”一句一句在她脑海里盘桓震惊不断。
“哀家来替你解释!”不知何时从里屋走出来的太后寒声道,她由一个宫女搀扶着,扭着纤细的腰身,妖媚得不像话,一双勾人的媚眼直视秀妃。
沈阙嗅了嗅氛围中弥散着的只要她能闻到的绝子药的恶臭,除了桌上披收回来的,另有一处也披发着……循着味道望去,熹妃。
沈阙盯着正紧握拳头的熹妃,方才听她口音就感觉不是本地的,不,或者说不是本国的,如果是他国来联婚的公主郡主的,处决起来必定不好办……再看看秦肆玉揉着太阳穴的行动,如果查出来是熹妃干的,他会更次疼吧?让这奸帝多操操心,何乐而不为呢?
熹妃一听,瞪着眼紧盯沈阙,额角盗汗直流……不要,不要……千万不要再持续下去了……就是秀妃下的药,就是秀妃藏的药……
沈阙和秦辞玉对视,也笑。还没完呢。
熹妃掩嘴轻咳,实则偷笑。多亏了太后,可把她所设想的统统都衔接起来了!
“皇后娘娘和两位皇妃娘娘的宫里都有藏药包,为甚么秀妃娘娘的宫里不藏呢?”
秦肆玉“哦”了一声:“你想要甚么嘉奖?”
沈阙看看远处的秀妃,再看看近处的秦肆玉和太后。两人把话说的如此决然可不太好吧?真的想尝尝被甩巴掌的滋味?沈阙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