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尾吃痛,轻嚎一声。
若不是沈阙打歪了它,那银针现在刺入的,就是秦辞玉的后脑勺!
“让它们尝尝。”沈阙沉声说道,对在场其别人解释。
沈阙从毛被剃光到毛渐渐长出来,再到现在毛有一寸长,可谓是经历了这辈子,不,加上上辈子,过得最迟缓的几个月。
毛短,是她的逆鳞。
还没行动,四道黑影一晃而过,四狼已经赶在暗卫之前飞奔畴昔。
两人回声,身影很快就融入了一侧的树林。
河里游淌着的大个子、独眼、竹竿,也咯咯笑个不断。
大个子跑在最前面,一蹬一跃,长大血盆大口,顿时从树枝上咬拽下一个黑衣男人,黑衣男人“砰”地狠狠摔在地上,头昏目炫,刚要反应,就被大个子咬住了喉咙,鲜血四溅。黑衣男人眼睛一翻,咽了气。
一旁发明异况却赶不及的祁照舒了口气,分奔过来,立在秦辞玉身后,做出防备的架式,紧盯着那片树林。
又是三根银针缓慢飞来,祁照拿剑一一打掉,“叮叮叮”三声,那三根银针纵横不一的插在地上。
身着浅显布衣、仆人模样的两个暗卫从祁照那儿获得任务后,上前向秦辞玉叨教:“主子,我们去拾柴火。”
“噗嗤”一声,一旁的秦辞玉忍俊不由,“小黑你别欺负起人家。”固然他不是很清楚沈阙为何如许拽着灰狼的耳朵,但他看得出她正在欺负它。
说时迟当时快,沈阙用力推开短尾的脑袋,后腿一蹬扑向秦辞玉,在他身前又是一蹬,狼身飞起,直接将飞过来的银针打歪,银针的飞翔轨迹一变,直直插入空中。
“早晨吃烧鸡?”沈阙闻声了秦辞玉的声音,镇静地看着他。
最早浮出水面的是大个子,它头上的毛都湿哒哒地滴着水,一块一块地黏在皮肤上,那模样,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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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尾一怔,赶紧点头:“会会,我会!”
秦辞玉一看,地上插着半截银针,反着有几分刺目标白光,银针四周的草刹时有些枯萎。
沈阙钩钩爪子,在短尾把头凑过来以后,一把抓住它的耳朵,和顺地笑荡然无存:“你方才说谁毛短来着?”
“我如何不感觉热?”沈阙迷惑。
沈阙朝水里的短尾绽放出和顺的笑意:“短尾,你过来~”
短尾猛点头,直否定:“不不不,不会,不会!”
剩下的两三个仆人打扮的暗卫,也围了过来。
河里的三狼快速登陆,和短尾一起,把沈阙围在庇护圈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