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皇太后身后的耶律良上前一步,禀告道:“陛下,这个动静千真万确,是我的探子从重元父子身边亲耳听得!”
“当年帝位就在他面前,他都放弃了,何故会比及本日才来抢本身侄子的皇位呢?再说这些年来,我对重元父子恩宠有加,他们感激都来不及,又如何会俄然谋反呢?”
这时,阿紫欣喜的叫道:“阿朱姐姐,你看那河边!有一座行宫,我们去那边问一下去往上京的路!”
林杰晓得这契丹兵士应当是通报内里的仆人了,以是就耐烦地站在行宫门外等待。
林杰拿动手中令牌,喃喃说道:“周先生?”
耶律良见耶律洪基底子不信赖本身话,大急之下,立时跪下劝道:“陛下,你千万不要被重元父子的表象所棍骗了,要尽早做好防备才是啊!”
皇太掉队得厅中,正想开口说话,却发明厅中坐着一男两女,本身并不熟谙,随即便把将要说的话咽了归去,看着耶律洪基,问道:“陛下,这三位是?”
“本身只是受命在此监督行宫的状况,犯不着获咎他!”
耶律洪基摆了摆手,果断自傲地说道:“皇太叔如何能够会谋反呢!这绝对是不成能的!”
那中年男人见得林杰两眼之间虽缺了点神情,但仪表堂堂,俊雅不凡,又见他身边的两女皆是娇美美丽的美人,忍不住大声赞道:“方才听来人禀报,说有一男两女带着周先生的令牌求见,当时我就猜想三位必然是人间少有的人物,相见之下,果然如此!”
那武官拿起手中的令牌,细心检察了一下,发明令牌是真的,眉头微微一皱,略一凝神,心道:“既然此人身上带着周先生的令牌,并且武功又了得,定是周先生的高朋。”
耶律洪基听了兵士的禀告,心中一惊:如何皇太后和耶律良会一起前来求见,莫非是宫中出了甚么大事?
接着,林杰三人又持续开端赶路,因为有了先前被契丹兵士当作特工的事情,他们现在也不敢随便的在大道上行走了,尽捡些偏僻的巷子走。
过了一会儿,才听得刚才出来的兵士去而复返,将手中令牌交还了给林杰,然后请他们三人跟着他出来。
说着,他手上马鞭一挥,只见众兵士后队变作前队,前队变作后队,很快的就跟着那武官拜别,只剩下林杰三人还逗留在那边。
耶律洪基神采平静,坐了下来,才问道:“到底是出了甚么大事?太后渐渐说!”
此中一名契丹兵士看得林杰手中令牌,恭敬地行了一个军礼,然后说了几句契丹话,就拿着林杰的令牌往行宫内里走去。
“妙极!妙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