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道这时叹了囗气,摇着头接着道:“你们将这两条全都犯了,还想替你们治病,这难道是在痴人说梦,椽木求鱼。“
那几条大汗脖子都气粗了,先是死死的瞪向了李小道,大怒:“那里来的病死鬼,我看你是想早点死了。”
几个佩刀的人当即抽出长刀朝着李小道走了过来。
麻面大汗怒道:“我们几时少了你一分银子。“
谁知,这梅二先生听了这话,却反而点头道:“既然你不要我治病,那你这病我就非治不成了。”
铁传甲却已经动容道:“你真能治得了他们的病。”
随后,他们就找了个赶车的,给车套上了马,去找梅先生,寒鸡散的解药在梅二先生的大哥那边。
“好一个存亡事小,喝酒事大,你此人甚得我情意。”梅二先生竟摇摇摆晃的走了过来,直着眼望着李寻欢和扒拉酒杯的李小道,悠然道:“你们可晓得本身还能活多久么。“
因为马车行进着,很快前面就呈现一个庄子。
此时这店里碰到了四个疯子,老板恨不得从速关门,再见不到这四个疯子才好。
那穷酸闻言,对劲的拥戴道:“不错,第一,诊金不先付,不治,付少了一分,也不治。”
却不料,桌子上的李小道慢悠悠的说话了,他本就病的极重,是以这几句话也说得断断续续:“此人平生有三不治,你们犯了他的忌讳,他天然不会给你们治病了。”
李寻欢眼中精光一闪,却没接着问下去,此事如果被百晓生晓得了,恐这朋友费事不小,以是他转了一个话题,问道:“你既然晓得梅二先生,可晓得那梅先生。”
这穷酸秀才坐在那边,旁若无人,酒到杯干,未几时,一个坛子的酒就被他干完了。
此人能配出来,天然也能解毒。
麻脸大汉此时大为吃惊:“好可骇的金钟罩!”
他又紧接着道:“梅二先生除了三不治以外,另有个端方,那就是,你不要我治,我就非给你治病,你若不要我治病,除非先杀了我。”
另一人道:“你既然拿了我们的钱,就该给人治病,现在还逃出来,是甚么意义。”
梅二先生点头道:“要命也不治!“
“是啊,他能分出最短长的毒药,能配出世上最短长的解药,能等闲辨别书画的真伪,却连大家间最浅近的事理也不懂,乃至于,雪落在梅花上,他会用水来洗树上的冰雪。”
梅二先生瞋目一瞪:“我不晓得谁晓得,就凭那花老六也能配出寒鸡散吗。”
李小道将毯子朝身上紧了紧,啧啧道:“那也是一个怪杰啊。”
梅二先生道:“第二,规矩不周,言语失敬的,不治,第三,强盗小偷,杀人越货的,更是千万不治了。”
语罢,他直接迎着那些刀剑而去。
他也明白李小道为何不奉告他了,刚才他已经瞥见了此人的脾气,如果端的求上门去,他也恐怕一定能给你治,就算是杀了他也不给你治。
却见,那些刀剑碰到他身上,纷繁都砍不出来,竟然还将刀弹了出去。
李小道喝了一大口酒,点头晃脑道:“现在那些人也走了,你也不要来打搅我们喝酒,甚么治病甚么的,就别说了,我不要你治病。”
李寻欢听的哑然发笑。
梅二先生傲然道:“他这病除了梅二先生外,天下只怕谁也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