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壮听到这个数字也黑了脸,顿时信了柳笙之前说的财帛被贼偷了的话。
村长皱着眉:“你听那些闲话干吗,想做就去做好了……”
只要柳笙很惊奇,没看出笙哥儿家这般模样竟是这么有钱,加上笙哥儿走的时候带走的一些,那岂不是更多。被人偷走了那么多银两都没对外说过,这笙哥儿还真叫人匪夷所思。
事情也算是有了终究的成果,除了赔上那些财帛以外还要接管族规惩罚,柳大富在夏收前的这大半个月内都得呆在祠堂检验。
秦小壮给了他一个白眼:“我是那样的人吗?那是笙哥儿和大箫的东西!更何况,路秀才家送来的那些聘礼也失了很多,万一两家真的要退亲,那些聘礼可少不了得退给人家,缺的那些必定得赔上。当初咱姐他们要的聘礼本就很多,可不是小数量啊……”
有了第一次的长处,并且看到笙哥儿都没张扬后,柳大富的胆量就大了起来。前前后后又去了五六回,几近隔上一两个月就会去一趟,加上顺手捞走送去当铺换成钱的东西,加起来竟有一百六十两之多,那还是很多送去当铺的东西都是被压价贱卖的干系。三个月前,柳大富又去的时候,发明那小坛子里已经剩下不到二十两的银子,他只拿走了五两便没再去过。直到前一晚他才想起来再去捞上一笔,却栽了个完整。
这一回柳大富被指出偷了笙哥儿家的财帛,统统人都觉得他大抵也是一次偷个几两罢了。只是到底有多少次还不能肯定,次数多了累计起来后能够会多一点。可谁晓得柳大富本身坦白以后,就是柳笙都惊奇不已。
柳笙也没啥好说的,他也没想到柳大富会这么贪婪,偷了一次又一次,最后把本身累加到了极刑。得幸亏这是在柳家祠堂里审出来的,晓得的人也就只要他们几个,才气给柳大富一个挑选的机遇。如果村长他们问出来的话,怕是既得赔钱也要报官,没有任何余地。
转头,秦小壮拉着秦大壮到一边去筹议,这筹议的内容便是之前秦大娘跟他说过的让他们从速建个新房的话。
金花也不敢必定:“我嫂子说听着你二叔的话,是有阿谁意义。当初你二叔一家急着搬走把家里的屋子和地全卖给了我们,他家那屋子现在还在那儿没动过,只是当家的你可不能心软啊,让他们再回村庄里来,那绝对会是个祸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