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风表哥,到这会儿了,你还要包庇那样的一个哥儿吗?”赵家小闺女俄然开口一脸泫然欲泣的模样说。
他身后的赵才子大儿子急得冲过来直接给了他一巴掌:“小兔崽子,话都不会说了吗,你不说我来讲!各位,你们听我说啊,我家这个傻小子替人背锅被夫子赶出了书院,背锅的工具就是柳笙的两个弟弟柳箫和柳大宝……”
柳笙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啥?”一听李大夫说要三两银子,才子媳妇立即有了精力,“这点药丸子你要三两银子,你咋不去抢啊……我没事了,不消药不消药!”
柳笙扭头看了一眼这闺女,微微皱起了眉头。甚么叫那样的一个哥儿,他咋样了啊……这话也太针对他了吧?
围观的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开端起哄,直接弄得赵才子他们是骑虎难下,也不晓得是不是真的要去报官。方才赵才子说要报官实在也就是想恐吓恐吓柳笙罢了,他哪晓得柳笙一个哥儿听到官府衙门甚么的不但一点不惊骇,还反过来直接打单他们。
“我也感觉这报官的主张不错,赵才子你们倒是速率点儿啊!”
“呵呵,当统统人都跟你们家一样风俗了大要一套背后一套吗?”赵玉敏毫不客气的直接给了赵家小闺女一个白眼。
“诚风小子,不是我说你啊,这事你既然晓得如何不早说,也太不刻薄了吧?”
柳笙看着赵才子他们笑了笑:“你们不是在说我吗,现在又扯到远在书院里的两个孩子身上算甚么呢?”
“够了!”路诚风俄然吼了一声,直接打断了赵才子大儿子的话。
“诚风啊,你看这赵才子他们把笙哥儿讲成啥样了,你如何不早说呢……”
“你们,你们……”赵才子的大儿子面红耳赤的看着四周围观起哄的人,气得浑身直颤抖,回身一把将小瘦子推了出去,“雄图你说,你说……你说给他们听听,让他们听听这个笙哥儿到底是甚么样的人!”
路诚风对着这些话充耳不闻,再次板着脸问小瘦子:“雄图,你诚恳说,到底是如何回事?那一日笙哥儿在你们夫子面前但是一句关于你不好的话都没说,事情是你们夫子问出来的,你们夫子也说了要给你机遇,我不信你们夫子会是那种言而无信之人!”
固然不晓得赵才子他们为甚么要在这类缝隙百出的借口以后,还过来找他,但这会儿柳笙都有点儿怜悯他们了。甚么比被人当场戳穿谎话更加难堪呢……呃,跟背后里说人好话却被人当场闻声的难堪程度大抵不相高低。
柳笙无法的笑着摇点头。
……
“就赵才子他们三年前干出的那些事情,以及现在正在做的事,这干系不要也罢!”
“我还没说完呢……”赵才子的大儿子急着分辩,指着柳笙说,“要不是你去找了书院的夫子硬是将那错误推到了我家小弟身上,他又如何会……”
……
李大夫跟着薛老大夫一起久了,脾气也有点像,如果之前说不定他还会劝说对方几句买了这药丸子,这会儿倒是直领受起了瓶子起家道:“那也行,归正我看你也挺好的,下次装伤装惨的时候用点心,装像点儿……”
李大夫在过来的路上就听路谦风提及过这边的事情,以是这会儿看着赵才子他们的眼神也不算太友爱。帮着还坐在一边地上的才子媳妇把了一会儿脉后,李大夫又看了看才子媳妇那张五彩斑斓的脸,直接从药箱里拿了一瓶药丸出来:“每日睡前温水服用一粒,连服半月就能病愈,统共三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