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现在程权最想要干甚么的话,那就是能在临死前抱着标致的白兰女人狠狠的从早晨到天明,告别两世孺子的身份。
“你真的不是海贼?”。
清理着尸身的程权闻着飘来的暗香,遐想着一阵阵莞尔。他们会顺利的达到陆地,但是害臊的白兰会聘请本身去旅店庆贺一番,本身则会渐渐攀上她那纤细的腰肢,抚摩饱满的引诱,摩擦着乌黑柔滑的肌肤。
“你听我说,我不是海贼,我本来是个海员,厥后被他们抓住才迫不得已,我是个好人”。
想想就感觉非常的冲动呢,就连手里恶心的残肢断臂仿佛也没有了臭味。
海面上,先头最大的风波已经畴昔,剩下的是垂直落下的瓢泼大雨和天空中不竭交叉的雷蛇。
只能砍断了。持着雁斩程权快速的冲向了桅杆,如果是雁斩的话,这桅杆本身或答应以砍断。
无神的,不肯闭上的眼睛还渴求望着快看不见亮光的海面,不竭下沉的程权在迷含混糊中看到,仿佛有人向本身游了过来伸出了手,那是天使?还是牛头马面?我死在这类处所,看来带走灵魂都要费上一番力量。
“夸大了吧”,一副见了鬼的模样,那还在不竭升腾的黑墨巨浪,在它面前小小的商船就仿佛下一刻就会被碾成碎沫。
她曾经常常胡想着,娶本身的会是阿谁在街头讲冒险故事开畅帅气的小伙子,或是阿谁卖煎饼赤手起家,现在已经有了两家店铺的漂亮青年,再不济也是一样贵族的男孩,而实际是一个老头子,还是妻妾成群的老头子。
光亮的肌肤,笔挺乌黑的美腿,肉肉的小脚丫一个个脚指精美似一颗颗晶莹的粉提子,奥秘的紫色丛林被泡沫覆盖,环绕的水雾从小小的窗户袅袅的冒出。
“感谢你,救了我”。
“人鱼么?好美”。
冒着大雨,方才用麻绳将船舵绑紧往船舱逃去的程权听到身后彭湃的浪涛声,忍不住转头望去。
“老天你是在玩我?”。
~~
一阵沉默以后,白兰扶着墙渐渐的从角落里站了起来,不幸兮兮的看模样是腿麻了。
黑漆漆的乌云挟着不竭明灭金黄的雷龙,从北边滚滚压来,而让船不断摆动的是一波比一波要大的波浪。
缓缓的展开肿胀的眼睛,在闲逛恍惚的天下里程权看到。
“给老娘醒过来啊”。
“当然不是,要不然我现在也不会和你说这么多”。
但是疼痛却感受不到,认识垂垂的恍惚。
程权仿佛又回到了最后的时候,暴雨的夜里他被卷入大海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