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银月叹了口气,无法一笑:“以是,父亲应当晓得事情的严峻性了?现在,他们觉得节制了我这张王牌,不会立即对东方王国脱手,但报酬刀俎我为鱼肉,今后何去何从,父亲还是早做筹算。而我……仅仅只能回护本身一人。”
而别的一点,则是最难堪的。
李曜至今还记得那天的景象,以及李银月平静而深沉的姿势。
只需同在一处修炼,策动力量,在空间内融会,此消彼长,构成一个循环。
而两边的气力如果有差异,那么,气力强的一方就要姑息气力弱的一方,乃至要以本身的修为来成绩另一人,可谓吃力不奉迎。
李曜瞪大了眼,心念剧震,竟似忘了李银月在身边,语无伦次地斥道:“不成能!……不成能……十大宗门他们……他们……竟然……这群牲口!!!”
李银月淡淡地将两把座椅扶正,抬起冷然凛冽的眸,掷地有声:“父亲,斗争的号角已经吹响,您可有憬悟!?”
只听砰地一声,一声惨叫冲天而起。
旁人闻道他闭关修行,皆退避三舍,不敢打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