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木秀伸手就拦住他们的来路,沉声道:“站住,你们讲清楚。”
程木秀个头固然不高,但比他们都大上几岁,甚么活都干,比来又吃得好了些,也显得没那么荏弱了,反而矗立结实起来。
如果她忍住没有先脱手用小石子砸程木锦,或许就不会产生程木峰跟程木锦打斗的事。她内心头闷闷不乐。
程木峰低头不作声,过了半晌,才低声说:“我打了程木锦。”他的视野落在中间断了的木锄头上,脸上有些懊丧,“我把锄头给打断了。”
“好,那你也谨慎点。”程木秀交代。
等好不轻易把程木锦从程木峰手里拉开,程木锦已经浑身狼狈不堪了。可程木锦还不肯善罢甘休,嘴里不住骂着暴虐谩骂的话。
程木秀靠近拿起木锄头看了看,就明白了,说:“是这把木锄已经太旧了,你看,把手这里已经有点腐了,才会断。”
他们过来的方向是本身家,家里现在只要程木峰、程木勤和程木芸,平时山边那边是没甚么人来的,如何就俄然跑过来三个孩子,还叫唤着程木峰打人。
程木峰很能忍耐,并不睬他,尽管埋头干本身的活。
程木锦顿时气急废弛,卷起衣袖就想打程木芸,但是程木峰那边会让他得逞,锄头一扔,两人就滚在一起打了起来。
“你干吗一向坐在地上?”程木秀感觉有点不对,担忧的伸手去拉程木峰。“你有没有那边伤着,给我看看。”
“那能走吗?我们归去再渐渐说。”
连木锄头都断了,程木秀挑了下眉,回想了一下刚才瞥见程木锦的景象。人还活蹦乱跳的,看起来没伤着关键。
程木勤扭头看了看地步,说:“我弄好这一点,顿时就返来。”
程木勤把一些柴禾抱到灶台边,又把干草扎成小束的。他把做饭用的东西先筹办好。
“我没事。”程木勤摇点头,看了看程木峰,就走到麦田里,冷静扶起倒下去的麦穗。
程木锦一向就捂着半边脸,衣袖遮挡也看不出伤在那边,只是大声嚷嚷:“野人、野人,你们家都是野人,没人教养没人管。我要奉告奶奶去,要你们跪下来叩首、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