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人,那子拿不来解药,我便先将你的脸划成花猫,再将你的头发热光。”“你坏死啦。”清脆如银铃声声响起,娇嗔道:“你若动我一根手指头,我爹与我娘绝饶不了你。”“你爹与你娘,他们是哪个?”粗暴的声响起嘿嘿嘲笑道:“说来听听,看能不能吓的住本帮。”“哼!恰好不奉告你。”少女娇嗔。
看着她蹑手蹑脚地走进谷口,王信摇点头,在隐密的处所找了个块大石头坐下来,思考起修练中碰到的一些题目。
这尊玉像如果拿了出世,怕是当即会被奉为绝世珍宝,世上任何一名雕镂大师见了都会羞惭欲绝。
很久以后王信赞叹,“绝代有才子,独立在深谷。”直接将蒲团抓起来,从上面割开取出来一个绸包。这绸包一尺来长,白绸上写着几行细字:“汝既磕首千遍,自当供我差遣,毕生无悔。此卷为我清闲派武功精要,每日卯午酉三时,务须用心修习一次,若稍有懈惰,余将蹙眉痛心矣。神功既成,可至琅嬛福地遍阅诸般文籍,天下各门派武功家数尽集于斯,亦即尽为汝用。勉之勉之,学成下山,为余杀尽清闲派弟子,有一遗漏,余于天上地下耿耿长恨也。”
回身对那玉像道:“神仙姊姊啊,你的神功我原样放归去,杀尽清闲派弟子这份有前程的事情还是交给段誉那小子吧,他才是配角!偶就一打酱油的,莫怪莫怪!”说完拿绸包将帛卷包好,塞进蒲团放了归去。
出了石室,王信在室旁的石级向上走去,约莫三百级后走到了绝顶。倒是一个石穴,一眼望出去,外边怒涛澎湃,水流湍急,竟是一条大江。江岸山石壁立,嶙峋巍峨,看这情势,已是到了澜沧江干。
玉像脸上白玉的纹理中模糊透出晕红之色,更与凡人肌肤无异。王信侧过身子看那玉像时,只见她目光跟着转将过来,便似活了普通。他侧头向右,玉像的目光仿佛也对着他挪动。非论他站在那一边,玉像的目光始终向着他,目光中的神采更是难以捉摸,似喜似爱,似是情义深厚,又似黯然神伤。
王信赏玩很久,参详起这北冥神功,凌波微步。文中言道:本门内功,适与各家各派以内功逆其道而行,是以凡曾修习内功之人,务须尽忘己学,用心修习新功,如有涓滴稠浊岔乱,则两功互冲,立时颠狂呕血,诸脉俱废,最是凶恶不过。文中反覆请安,说的都是这个严峻枢纽。王信从未练过内功,于这最艰巨的一关竟可全然不加措意,倒也便利。王信夺舍重来只是肉身荏弱,元神强大远胜于凡人,显于以外便是过目不忘,思惟灵敏,聪明过人,这等笔墨上的工夫,在他自是如同家常便饭普通,看一遍已然将内里内容全数背熟记牢,读到第2、三遍后便有所会心。
仗着有凌波微步,王信然不惧,即便打不过,也逃的掉,胆气极壮,并未放在眼中。他一边脱手一边却拿司空玄当盾牌,气得那些帮众哇哇大呼,却又无可何如缚手缚脚。几个回合下来,没伤到王信反而差点儿搞死了司空玄!那些帮众们顿时红了眼冒死。
“这位女人的解药还没给我,我……”“山羊胡子,你不消担忧。说了给你解药就会给你,段大哥不是已经去拿了吗!等我爹爹他来了天然会给你的。”钟灵安抚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