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想再睡会,但是肚子却应景的叫了起来,方河听着唇角扬起,把她抱起,坐在胸前,搂着她在发髻上嗅了一口,和顺的说道:“我这就去拿吃食。”
苏小月实在是热,便是睡梦中都忍不住一脚踹开那半挡住的薄被子,身上穿的是便宜的吊带裙,摆布一滚,裙子只遮住了大腿根。
方河听到这话心下一喜,又忍不住摸索的问道:“你……有没有看到甚么不该看的处所。”
提及刚才那事,方河咬了咬牙,把扶柳身为北国第一采花悍贼的事迹说了出来。
方河躺下,伸手把苏小月捞入怀中,一双长腿夹住苏小月的小腿,双臂环紧,两人贴得严实,苏小月却被他一身的热气热得有些受不了。
方河侧首看去,神采黑成墨汁,刚要想体例拿东西遮一遮小媳妇那诱人的身子,只见那采花贼又哗啦啦的流起了鼻血,那目光贼亮贼亮的。
北国的女子对此人又爱又恨,传闻被他感染过的女人,未嫁的今后为他守身如玉,嫁了妇人就会同自家丈夫和离,传闻他在床上会一种秘术,能让女子沉迷。
“你把他杀了?”苏小月吓得回过甚来看方河。
苏小月“扑哧”一声,忍不住笑了起来,她竟然真正见地到了当代的采花悍贼,题目是自个姿色普通,那采花悍贼是如何看上她的,刚才她那悄悄一瞥,那人长得还挺俊朗的,只是那鄙陋模样实在与那张脸不相配。
苏小月终究展开眼瞪了他一眼,“有甚么都雅的,跟你比起来,一点看头也没有,太孱羸了。”
那扶公子但是熟行,闻着这女人香味就晓得她侧过身来了,内心阿谁泛动,越是心急想扑上去,就越想看看这女人到底开放到甚么程度,于又悄悄下了床,翻那衣裳,从里头拿出火折子。
黑沉沉的夜,似浓墨般遮住天涯。
这还了得,方河气得要吐血,手指一弹,把油灯给灭了,提着那人就像拿捏着一头猎物,一阵风似的出了屋子。
有些话方河听不懂,晓得她又说她那边的话了,但是这么没心没肺的人实在让他恼火,再回想起刚才那人色眯眯的眼神,看着他家小媳妇时流鼻血的模样,的确没把他的脾气点炸。
苏小月的唇被他夺去,他密密的吻落下,吻得她快堵塞。
大门猛的被人踢开,扶柳刚扑到苏小月身上,紧接着身子一轻,被人提了起来。
“月儿。”方河一边喊一边紧跟着她往床边走。
她惊惊颤颤的下了床,摸到桌子点了油灯,油灯亮了,屋子四周看清了,只见一身黑衣服胡乱的丢在地上。
“大侠饶命,这是曲解——”
此情此景看得这黑衣人目光都直了,这女人不是个熟行人就是个没心没肺的,在内行走,敢穿这么少的衣裳睡觉。
那采花贼话还没有说完,苏小月被两人的打斗惊醒,猛的从床上爬起来,抓起一旁的被子遮住了胸口,一双大腿就露在了内里。
终究得了一点间隙,方河已经埋首在她胸头深深的吸了口香气,又在那边滚了两滚,依依不舍。
“啊——”
弹指导亮油灯,一张俊朗却凶暴非常的脸呈现在面前,他怒发冲冠,剑眉倒竖成八字,双眸凌利的剜向他。
“醒了。”方河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
此人乃北国第一采花悍贼扶柳,生得一表人才,在外人称扶公子,本地里倒是官衙下赏格追辑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