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河躺下,伸手把苏小月捞入怀中,一双长腿夹住苏小月的小腿,双臂环紧,两人贴得严实,苏小月却被他一身的热气热得有些受不了。
苏小月在床上往里翻了个身,一条黑影就从窗户外头冲了出去,他轻飘飘的落了地,几步来到床前,袖口翻转,翻开了火折子。
刚才还在活力的或人就□□大发了,真是气人,白日里那模样,她的气还没有消呢。
真是可贵一见的美人啊,他采花大半生,第一次见着一个如许的让人难以矜持的女子,现在便是死在她胸口也要上前吸两口。
苏小月终究展开眼瞪了他一眼,“有甚么都雅的,跟你比起来,一点看头也没有,太孱羸了。”
第二日,两人相拥着睡到了晌午,苏小月挣扎着动了动,只感觉两人身上满是汗,她就如许被方河搂了一个早晨,这大热天的,连空调也没有的气候,她的确是跟着他活享福,此人又不知如何回事,老喜好抱住她,夏季里她倒是欢乐,有免费的火炉子,到炎炎夏季,恨不能一脚把这个粘人的踢床底下去,他也不怕热。
苏小月动了动胳膊,只感觉四肢像散了架。
方河知心的扶她坐起来,比昔日要和顺一百倍的说道:“月儿如果累着了,不必焦急起床,这清风镇风景甚好,我们能够多住几日再走。”
不消想也晓得是刚才那男人的,苏小月迷惑的看着,俄然福诚意灵,此人不会是传说中的采花悍贼吧?
她惊惊颤颤的下了床,摸到桌子点了油灯,油灯亮了,屋子四周看清了,只见一身黑衣服胡乱的丢在地上。
北国的女子对此人又爱又恨,传闻被他感染过的女人,未嫁的今后为他守身如玉,嫁了妇人就会同自家丈夫和离,传闻他在床上会一种秘术,能让女子沉迷。
他脱得一丝不剩,欺身往前,筹办上床。
提及刚才那事,方河咬了咬牙,把扶柳身为北国第一采花悍贼的事迹说了出来。
此人乃北国第一采花悍贼扶柳,生得一表人才,在外人称扶公子,本地里倒是官衙下赏格追辑的人物。
苏小月被这么一吓,再没有半点睡意,身子也被吓得颤栗。她不晓得出了甚么事,寝室里俄然多了一个□□的男人。
苏小月被他炽热的目光盯着,脸腮通红,忙用手捂住胸口。
方河从她发髻上抬首,咬着牙道:“敢肖想我的女人,总要支出代价。”
白嫩的胳膊、如玉的脖颈全都露外头了,更要命的是睡姿还不好,因为天热的原因,竟然一条白花花的大长腿夹住被子露在内里,那块‘布’有点短,伏在臀部,遮得那圆润的臀半隐半现。
苏小月实在是热,便是睡梦中都忍不住一脚踹开那半挡住的薄被子,身上穿的是便宜的吊带裙,摆布一滚,裙子只遮住了大腿根。
苏小月挣了挣,方河却越抱越紧,伏在她的耳边喘着粗气,带着哀告的说道:“月儿,纵我一回。”
这牲口!
“大侠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