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二人穷怯懦,这辈子除了老婆,还没靠近过其他女人呢。这俄然一下子有个娇滴滴的女人对他发嗲,嗲的他满身酥软,屁颠屁颠跟着红茶打转。
“不、不是的不是的!”张二浑身一颤抖,脑筋一下复苏了,他带的钱看模样是不敷了。
“银子我有,我有!”张二念叨着,忙扯下腰间的荷包,往外倒着。
“那钱呢?不给钱,你就别想走出这暖香阁!”那妇人袖子一撸,拍了鼓掌,屋外闯进两个彪形大汉,将张二压着。
再说胖丫这会本身都病的下不了床,也没多余的力量去管那混涨爹。
风雨场上打滚的女人,还是有那么两下子的,红茶一股子骚劲,很快就将张二迷的神魂倒置,直接在红茶的房里住几日。
张二从没来过这类风月场合,内心胆怯的很,缩头缩脑的在门口盘桓一阵,俄然一想:爷们现在兜里有银子!怕甚么!
红茶是暖香阁丫环出身,年青的时候长的姿色平淡,乃至有点丑,现在年纪大了,更是无人问津。一旦有甚么出不起高价的穷酸货来了,就会叫红茶去接客。
“你就是胖丫?”胖小厮对胖丫道,“你爹在我们暖香阁欠了钱不给,你快拿银子赎人!不然我们就打断你爹的腿!”
秋后算账甚么的,胖丫是给张二记下了!
那妇人啐了一口,道:“你当我是三岁小孩?我如果让你出了这个门,你还会返来?呸!老娘奉告你,你这类穷鬼老娘见多了,别想乱来老娘!你如果没钱,老娘就打断你的狗腿!”
胖小厮一看胖丫不但不焦急,反而跟个没事的人似得干站着傻笑,便做出一副凶恶的模样,道:“蠢丫头,笑甚么笑!快些拿钱来!这是你爹欠钱的凭据。”
“如何了?你们是谁?”胖丫闻声内里有人,披了衣裳出了屋子,瞧见一胖一瘦两个小厮在院子里,一脸凶恶。
胖丫娘这会子肋骨断了在娘野生伤,如果俄然晓得丈夫去逛窑子的事,指不定能难受成甚么样呢。要跟他爹算着账,还得等胖丫娘身子养好了。
张大嫂点点头,复又咬着牙道:“行,不说就不说,胖丫妹子你放心,我家掌柜的嘴可严了,只跟我说了,我不是嘴碎的人。唉,不是我说,你爹他这也……忒混账了,做的这叫甚么事啊,我一个外人都看不过眼了。”
妇人哼道:“派几小我去要钱,先把这老地痞关起来,钱到手了再放人。”
“我说张大爷,您昨个的银子还没付呢,我们这是小本买卖,不赊账。”张二睁眼一瞧,一个五大三粗的中年妇人叉着腰,一手提着张二的领口。
红茶脸上涂着厚厚的粉,遮着眼角眉梢的皱纹,穿红戴绿,打扮的非常素净,娇笑着发嗲道:“这位哥哥,跟红茶mm进屋里坐着,喝杯酒暖暖身子去。”
胖丫一深思,对张大嫂道:“嫂子,家丑不成传扬,这事求你别给旁人说了,特别是先别叫我娘晓得。我娘身子不好,这会还在病中,我怕她晓得了,有个三长两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