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大伯一家,吃过晚餐,堂屋里只剩张二和胖丫两人。
第三天,胖丫正在院子里晒太阳,一个穿红戴绿的婆子风风火火进了院子。胖丫认出就是前几天来过的阿谁王婆。
“啥?”大伯声音拔高了八度,问张二,道:“你把弟妹打骨折了,还让亲家都晓得把人接走了?”
胖丫道:“我是小兔崽子,那你是啥?老兔蛋子?您骂人就好好骂,别绕着弯子把自个骂出来了呀。我说爹啊,我如果你,就认清情势,想想这家里到底是谁说了算。你说你获咎了娘舅们也就罢了,现在连大伯你也获咎了,里头外头都晓得您是个甚么样的。我前头有娘舅们撑腰,背面就有大伯给我做主。家里银子都是我赚的,您现在吃的喝的也得我给你递到手里去,我如果哪天表情不好了给忘了,那您就得饿肚皮,爹您肯定要跟我对着干?”
胖丫用力点点头,眼中泪花盈盈:“感谢大伯,胖丫晓得大伯疼我们娘俩。”
两个堂哥把木板抬进屋,直接放在堂屋的炕上。张大嫂扶着胖丫也出去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