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后门走,别叫人瞧见。”四婶拉着张大嫂从后门送了出去,恰好趁着夜色没人重视到她。
四婶道:“唔,那我再尝尝。”
“我已经探听出来胖丫筹办把小吃店开在哪了。”张湾道,“她去寻她三舅了,然后两人去茶马街逛了一圈,与个铺子老板吃了顿茶,我估摸着胖丫八成绩是想租那家的铺子。”
“对对,要开就开大的,小打小闹没意义。”四婶道:“等铺子赚了钱,再去省会开分店,一家开两家,两家开四家……”
“行了,我懂!你们都会了,那我走了。”张大嫂将银子往怀里一揣。
张大嫂点点头,道:“能做,我做了大半辈子的饭,胖丫的技术我每天看,早就学会了。只不过……”张大嫂伸脱手来。
“没钱?哼哼!”张大嫂起家拍了鼓掌掌,看着四婶,道:“你如果没钱,我这嘴上可就把门不严咯!你说就咱胖丫那脾气,她如果晓得你偷了她的秘方……”
四婶同张湾神采堪比猪肝,两人被张大嫂盯着瞧,就跟被架在火上烤似得。四婶一咬牙,事情都走到这一步了,哪另有转头的余地,道:“成,十两就十两!只要你这秘方跟胖丫做的味道一样就成!”
晚间张四返来了,四婶同张湾立即拉着他讲打算将了一遍,张四一听媳妇儿子如此无能,拍着大腿赞道:“你俩真不愧是我家的,这脑瓜子就是比别人聪明!盘铺子的事交给我,这回看我不但要把老二家的地弄到手,还得给胖丫那臭丫头弄衙门挨板子去!叫她一辈子翻不了身!”
小红来拍门,道:“太太,张大嫂来家,说要寻你。”
“唉,还是做不出。”四婶忧愁的感喟,“这详细的步调咱不晓得,老二那笨伯也说不出个以是然啦,这可咋办,银子都借出去了!”
张大嫂搓动手,低声道:“你在捣鼓秘方呢吧?”
“没钱!”四婶憋了半天,憋出两个字来。
四婶道:“好,这几天胖丫如果去镇子上,你就跟着,等她把铺子的房钱定金交了,咱就立马在她四周盘一间大店。湾湾,你来尝尝这黄瓜味道咋样?”
四婶去到院子,张大嫂一见四婶围裙上沾的面糊糊,就晓得她必定在捣鼓做小吃呢。
四婶眯着眼睛盯着张大嫂,瞧她一副面善的样,谁晓得是个蔫儿坏!竟然还学会坐地起价了!
娘俩掰着指头算着,仿佛立即瞥见他家的饭点开遍天下,富甲一方。
“咋,要你十两还嫌多?没要你一百两就是便宜你了!”张大嫂笑着往凳子上一坐,捻了两片黄瓜,道:“你当我是傻子?有了那秘方,转头你出去开个铺子,多少银子赚不来?给我十两咋了?没我你们就是做不出阿谁味!”
再者,俗话说断人财帛如同杀人父母,这事如果现在叫胖丫晓得了……恐怕就该四婶一家被胖丫摁死了。
张大嫂一看厨房里摆的东西就明白,道:“我常日帮工常瞥见胖丫做吃的,看都看会了,你如果做不出阿谁味,我能够教你。”
“归正刘家那么富,不差这十两银子。”四婶自说自话,拿着银子走了,去厨房摊开布包往灶台上一放。
张大嫂掂了掂银子,道:“才这么点?那秘方可比这一两银子值钱多了!我看啊,起码要这个价!”张大嫂伸出十根手指在四婶面前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