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捕头道:“从明个起,我跟镇上的地痞头子打好号召,叫他们好好‘关照关照’张老四的店,如果他们家做成一笔买卖,我李字就倒过来写!妈、的,还治不了他们!”
三娘舅想想,道:“明个我兄弟们来,我带兄弟们上张王村一趟,找张老迈去。自家弟弟不干人事,得给个说法!我姐跟外甥女就住王家了,想接归去糟蹋,没门!大不了王野生她们娘俩一辈子,我就这一个亲姐,小时候我姐没少照顾我,长姐为母,我就当给亲娘老子养老送结束。”
李捕头点头,两人进了三娘舅书房,将门锁上。
三娘舅一想起来就气,恨恨道:“去女支院了!我叫人跟老鸨探听了,说他之前逛窑子有个老相好,叫红茶的!传闻是从张老四那拿了银子就直奔窑子去,还给那窑姐儿赎了身,已经接回家去当祖奶奶供着了!拿本身媳妇闺女换了银子,买个窑姐当宝,的确是知己叫狗吃了!”
张四一咬牙,又取出块银子贡献。李捕头面不改色收了,拍了拍张四肩膀,说了句:“忙你的去吧。”
李捕头憋了半响,这才暴露怒容来,一拳砸在桌上,道:“王家大女人嫁畴昔可不是叫他们糟蹋的!一窝老、杂、种,还想做买卖!?在爷爷的地盘上,做他个鬼买卖!”
胖丫远远瞥见李捕头站在后院院门,心知八成是李捕头不放心她娘,又不便利自个来看,便叫三娘舅来看。
胖丫看着李捕头,感喟道:“那能有甚么体例,我爹跟着背面撑腰,说到底成了家务事,我跟我娘只能认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