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闻声我娘说的话么?”胖丫直接开端关大门,“走吧走吧,今后别来了。”
王珍留下待客,胖丫拉着小花去了厨房。
“爱送不送,今后你们求我,她也进不得王家的门。”王珍冷冷看着她们三人,“长姐为母,我四弟的家务事我做的了主。你们把汤秋拉回汤家吧,随后休书送到,今后汤王两家就断了干系,再不是姻亲。”
王珍看了眼汤家人,道:“我最后问一次,此人,你们送不送进门?”
“可不是么?”胖丫也跟着感喟:“我倒是想把日子过好,可何如那么多拖后腿的,弄得现在我连麻辣烫铺子都开不下去。”
“有甚么话进院子说,免得在门口叫人看笑话,丢我们王家的脸。”王珍亦没有好神采。
胖丫叹了口气,姓汤的一家真是如出一辙,非要作死。此人啊,不作就不会死,如果搁她娘重生前的性子,说不定就真的跪下叩首了,可现在,嘿!
“这是我四弟妇的娘家姐妹。”王珍对高衙内道。
谢天谢地,终是有了好动静,王珍双手合十,欢畅的几近哭出来。
“好好!报应!”胖丫拍鼓掌,大笑道:“叫他们民气不敷蛇吞象!那五两银子,我才不给他,就是耍恶棍负债不还!有本领拿借券来要啊!他们光偷我的秘方都值不止五两银子呢,更别说干的那肮脏事,我该找他们赔我钱!”
高衙内将每个菜都尝了,对胖丫的技术赞不断口,道:“明显就是一样的菜色,用的质料也差未几,胖女人做的菜就是比别人做的香!不是我夸口,省会里的初级馆子我吃的多了,竟没哪家的厨子能比的上胖女人的技术!”
“能够是娘舅他们返来了!”屋里人闻声动静,都跑出门口看。可来的却不是娘舅们,来的是一群哭丧着脸的中年妇人,几人围着个马车。
高衙内涵旁看着,这是人家家务事,他插不上手。不过他为人仗义,一诺令媛,既然承诺王三叔照看着家里女眷,如果姓汤的三个恶妻真的敢脱手,他随时筹办护着胖丫母女。
厨房里常见菜色都有,胖丫炒了几道家常菜,又叫小花去买了壶黄酒。
“嘿嘿,你那铺子是问张老四乞贷开的吧?”高衙内忽地转头看着她,眼里都是坏笑,“胖女人,我跟你说个功德。张老四家不是叫你们放了把火么?你猜如何着?他家那些放贷的契书全给烧没啦!连你乞贷那张一块烧成了灰!传闻张老四放了少说五十两银子的高利贷出去,这下没了契书,估计一个铜板都收不返来!”
王珍笑眯眯道:“我家闺女心灵手巧。”
高衙内嘻嘻一笑,道:“婶子放心,此次姓张的要倒大霉了,李叔把我爹都请来了,说是要状告张家。我爹但是省会驰名的讼师,就没有我爹打不赢的官司!一会从衙门出来,他们先去酒楼用饭。王三叔说怕家里担忧,我便来报个信,好叫各位放心。”
胖丫见他,走畴昔递给他了盏山查茶。
高衙内谢着接过,喝了一口,只感觉口中酸甜生津,舒爽的很。
两人正在院子里头说着话,忽地见外头熙熙攘攘喧华起来。
王珍说着,将院子门敞开。汤大姐不依不饶,上去就抓着王珍的手腕,道:“这下你可欢畅了吧?之前当邻居的时候你就看我家姐妹不扎眼,现在遂了你的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