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甸甸的钱串子盘在手掌心,带着一丝体温,小花止不住的乐,攥着铜钱左看右看,欢畅的在屋里转了个圈,围着胖丫道:“这么多钱啊!那我岂不是要成富婆了!”
吃串加喝酒,在这夏季里别提多舒畅了,整条茶马街都飘着浓烈的麻辣烫香味混着酒香。黄氏热忱,见王珍两人忙不过来,偶尔也来搭把手。很多门客吃了麻辣烫,却感觉不顶饱,干脆去买个饼子就着吃,姑息着可当顿饭。
“我也没想到。”王珍道,“不过这麻辣烫做法简朴,胖丫提早切了好串串,丢进锅里煮一会便能够卖掉,我一天只顾收钱卖串,忙到最后本身都晕了头,顾不上想到底卖了多少,直到早晨把串串都卖光了,返来一算,竟然这么多。”
小花翻身起来,整了下衣裳,道:“那我回家啦,明个一早我来镖局同婶子一道走。”
王老四眼里冒光,这买卖比他做煤炭买卖赚的还多!
“胡叔!”胖丫喊道。
“买卖特别好!”王珍满满的高傲:“我闺女的技术就是好,弄的这麻辣烫大家爱吃,人多的的确要把门槛踩爆了。今个一天,铺子就净赚了这个数!”
“娘,这是你的!”胖丫将剩下的钱串子丢给王珍,道:“今后我就有个富婆娘了!”
“嘿嘿,我这不是欢畅嘛!”王老四疼的直吸气。
做饭?胖丫猜疑的看着小厨房,据她所知,曾大夫这类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文艺男青年是不会做饭的。
胖丫见她们都对钱数对劲的很,内心特别对劲。要晓得麻辣烫这类小本钱买卖,就是在当代也特别赢利。夜市里开个麻辣烫铺子,只需推个小车,或者占很小的铺面,赚的利润就相称可观,比起正儿八经上班族白领赚的多的多。
王珍坐在饭桌前,瞥见弟弟就笑了,道:“这么大的人了,如何还跟小时候似得,滚成了个泥猴。”
王老四塞的满嘴饭菜,道:“修屋子嘛,哪能不沾土。”
王珍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
三小我都饿了,风卷残云吃了个肚儿歪。四娘舅回房打水洗漱了下,看着才像那么回事。
胖丫拨拉着铜钱,笑道:“是啊,别人只要见有钱赚,定会来加盟的。”
“我去瞧瞧。”胖丫走去小厨房,刚进门就见曾大夫一袭月白长袍,站在尽是油烟的大锅前,一手拿铲子一手拿盐罐子。灶台柴火放的太多,火极旺,黑烟滚滚,熏的曾大夫袍子和脸都沾了黑灰。锅子不知放了甚么菜,已经烧的黑漆漆的辩白不出,烈火烹油滋啦滋啦响的短长,曾大夫皱着眉头,看着那锅子的确跟上疆场大战似得,想拿铲子挑点盐放出来,可谁知被个溅出的油星吓了一跳,手一抖,倒了半罐子盐出来。
王珍非常笃定道:“我们都算过好几遍了,撤除质料本钱的钱,就是净赚了一两银子。”
胖丫笑嘻嘻给王老四夹了个萝卜丸子,道:“四娘舅修屋子辛苦啦!”又给王珍夹了片甘笋片,道:“娘卖麻辣烫辛苦啦!”
待到早晨关门停业时,黄氏一策画,本身今个比平时多入账三成,全都托了麻辣烫铺子的福。
闹了一会,小花将钱串子贴身收好,高欢畅兴回家。胖丫去厨房做饭,做好了饭,四娘舅也返来了。
“妈呀,这是个聚宝盆啊!”王老四晓得麻辣烫好吃必然买卖好赢利多,但是没想到小小的一个铺子竟然能这么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