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我这不是欢畅嘛!”王老四疼的直吸气。
“唉,别!”胖丫将她拉返来,从点好的铜钱里分出采买质料的本钱,将残剩的钱分红两份穿串,拿出一串来,道:“喏,这是你的一份。说好了这铺子是你的,只不过先挂我们家的名罢了。现在这铺子你跟我娘在运营,收益撤除本钱你俩平分,待将来我娘去酒楼,铺子你就本身独立运营了,将来盈亏自大。今个的钱算清了,该是你的就是你的,你收好了。”
小花翻身起来,整了下衣裳,道:“那我回家啦,明个一早我来镖局同婶子一道走。”
“姐,今个麻辣烫买卖咋样?”王老四喝着茶同姐姐闲话家常。
“一天就赚一两银子?是净赚?”王老四惊的同椅子上弹了起来,“姐,我没听错吧?一天,净赚,一两银子?不是毛利?”
“哈哈!”王珍看着两个女孩儿闹成一团,在一旁笑的眯了眼,女儿现在如许多好,开高兴心的尽力糊口。
“一百文?那非常不错了啊!”王老四赞道。就胖丫租的那铺子,一个月房钱五百文,现在个再次开张的头一天,就能净赚一百文,已经非常不错!五天的净利润就够一个月的房租,剩下二十五天,那就是纯赚的!固然说前三个月的房钱已经付过了,但是遵循这个计算体例,这铺子有的做。
胖丫端着茶碗出去,笑嘻嘻道:“娘跟娘舅说甚么呢,这么欢畅!”
“我去瞧瞧。”胖丫走去小厨房,刚进门就见曾大夫一袭月白长袍,站在尽是油烟的大锅前,一手拿铲子一手拿盐罐子。灶台柴火放的太多,火极旺,黑烟滚滚,熏的曾大夫袍子和脸都沾了黑灰。锅子不知放了甚么菜,已经烧的黑漆漆的辩白不出,烈火烹油滋啦滋啦响的短长,曾大夫皱着眉头,看着那锅子的确跟上疆场大战似得,想拿铲子挑点盐放出来,可谁知被个溅出的油星吓了一跳,手一抖,倒了半罐子盐出来。
“我看如许不可,还得找帮工去。”胖丫心疼的给娘捶背,道:“铺子两小我必定忙不过来,现在我白日在家能帮着买料,穿串,等开春我去酒楼忙了,这些活就没人做了。”
“胖丫姐,要不我回家的时候问问街坊邻里,有没有哪家的嫂子婶婶想做帮工的。”小花道,“镇子里女人能做的帮工活儿未几,不过针线浆洗。大夏季的浆洗衣裳可享福,还不如来铺子里帮工。”
前厅没人,刚进后院,胖丫就闻见麻辣烫的香味。胡大叔坐在院子的桌前,桌上放了个大海碗,里头装着满满一大碗麻辣烫,中间放了个酒壶。胡大叔一边啃动手里的烧饼,一边吃串喝酒,时不时收回吧唧嘴的声音,似是吃的非常舒畅利落。
“娘,这是你的!”胖丫将剩下的钱串子丢给王珍,道:“今后我就有个富婆娘了!”
吃串加喝酒,在这夏季里别提多舒畅了,整条茶马街都飘着浓烈的麻辣烫香味混着酒香。黄氏热忱,见王珍两人忙不过来,偶尔也来搭把手。很多门客吃了麻辣烫,却感觉不顶饱,干脆去买个饼子就着吃,姑息着可当顿饭。
“用饭啦!”胖丫摆好碗筷,王珍同四娘舅乐呵呵来了。
四娘舅滚的浑身的土,头发上都沾了灰,饿的端了碗就猛吃。
胡大叔指了指小厨房,道:“喏,他在里头做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