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捕头神采一下丢脸起来,胖丫淡然的看了那老妇人一眼,关了大门回家。
“有事?”胖丫挠了挠头。
吃了早餐,三舅妈将大家的新衣裳拿出来分发给大师。胖丫得了两件,一件是青花瓷兰色的夹层棉袄裙冬装,一件是淡粉色碎花底的对襟裙子,不加棉,是给开春了天暖时筹办的。
还没等稀饭煮好,门外就风风火火闯出去个小馋虫。
本年兜里有了银子,早早买好了年货,食材充沛,胖丫挽着袖子就开端备菜筹办晚餐吃火锅。小刚做为家里独一的夫役天然被征用,忙前忙后的洗锅洗菜。姐弟两一阵忙活,东西都备好了,胖丫将铁皮桶炉子直接拎到四娘舅房里,烧火支锅,将涮锅的各种蔬菜肉类摆好,又遵循家人丁味给小我调好了油碗。
小刚乖乖的去鸡笼掏蛋,老母鸡大声叫着,忿忿不平的看着小刚掏走了她明天刚下的两个蛋。
刚穿越来时,胖丫做饭美满是为了糊口赢利,可现在她却感觉,给家里人做饭,看着他们吃的苦涩,是件挺幸运的事。
小刚最是欢畅,镇静的在本身屋里东摸西看。四娘舅将本身屋里大炕烧的暖融融,支了炕上的小桌,变戏法似得弄了一副麻将出来,筹措着大伙一块打麻将。
四个大人开端打牌,胖丫弄了两碟子小菜,烧了壶黄酒温着,坐在炕上看他们玩。小刚东瞅瞅西看看,可贵过年爹娘不催他看书,没一会就坐不住,跑到院子里瞎转悠,一会逗逗鸡,一会拔拔草,自娱自乐。
不知不觉便到了傍晚,四人在牌桌上厮杀正酣,胖丫拎着表弟去做饭,忽的闻声有人拍门,开门一看,竟然是张王村的铁匠,背着个大承担来了。
“好吃!比麻辣烫还好吃!”小刚砸吧着嘴,“姐,你这改进不错!”
“哈哈哈,表姐你终究想通了!”小刚从门外窜出去,捏了一把表姐脸上的肉,道:“你再胖下去,曾大夫都不要你了!”
王家早就分了家,昔日都是各家过各家,不免冷僻。小刚恰是爱玩闹的年纪,正想缠着姐姐玩呢,一听这个,立马一蹦三尺高的鼓掌喝采。
开水咕嘟咕嘟的冒泡,胖丫淘米下锅,煮着稀饭,又切了点萝卜做了个凉调萝卜丝。
那铁匠嘿嘿一笑,道:“胖丫,你在我那订做了个铁锅和铁皮炉子,你忘了?我看你这么久都没来拿,恰好明天进城,探听到你的住址,就给你送来了。”
没一会,小刚返来,冰动手就往胖丫后颈里,胖丫的睡意一下子叫弟弟搅和没了,尖叫着满屋子跑着抓他,姐弟两在炕上跳来跳去,闹腾的差点踢翻了牌桌,叫三娘舅抓住好一通臭骂。闹腾着累着,胖丫搂着弟弟,就像小时候一样,靠在床头歪着脑袋睡着了。
“死孩子,胡说甚么!”胖丫胖脸一红,追着小刚就跑了出去,两人畴前院打到后院,鸡飞狗跳。
围着火锅,酒过三巡,大人们都有些醉意,开端絮干脆叨讲些畴昔的事。胖丫窝在娘身边,听着娘舅们唠叨,讲讲甚么小刚小时候尿裤子的糗事啦,四娘舅掉水沟的旧闻之类。
看起来李捕头的岳父岳母不是甚么善茬,就看李捕头能不能本身搞定家里那摊子烂事了。如果搞不定,娘也不消嫁畴昔受气,就跟着本身挣钱当富婆拉倒。
大人们都醒了,昨夜喝醉,大师伙都有点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