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此时,慕容玉溪洋怒,蓦地一拍桌子,冷哼道:“李文涛,我将三桑石给你,没想到你……你竟然将三桑石弄碎了,你太让我绝望了!”
随即张悦蓦地咳嗽了一声,眼睛撇了撇中间的假山。
说着,张悦让一个仆人送李文涛出去。
慕容玉溪说着,竟然真的拂袖而去,毫无拖泥带水。
很快,不远处的六艘龙舟里已经坐满了人,船头的鼓手已经在试鼓了。
不过慕容玉溪的别的一只手,正拿着一个糖葫芦,糖葫芦上已经被咬掉了一小口。
张悦说着,扭头就走。
想着,崔格看了看手中的鱼脍,但是却已经没有表情吃了,随即崔格随便吃了两个粽子便饱腹了。
不过这侍女崔格也认得,也就无所谓了。
张悦微微点头,非常善解人意的道:“李公子随便。”
崔格并不以为慕容玉溪已经走了,因为就刚才那景象,慕容玉溪那里是失了雅兴。
在这桥上,崔格双手环绕着慕容玉溪的腰,紧紧抱着慕容玉溪,以免慕容玉溪和行人摩擦,很快就挤到了桥边上,方才好能够看到龙舟。
李文涛捧着三桑石,一双哀思的眼睛,看着慕容玉溪,乏力的道:“玉溪,我不晓得如何回事,我也不晓得它为甚么会碎,我真的不是用心的,我放出来还好好的。”
而崔格抱着慕容玉溪,闻着阵阵暗香,手上撑着一把泛白的油纸伞,为慕容玉溪挡住了阳光,但是却未言语。
慕容玉溪见崔格没有反应,踌躇了一下,不过还是忍住了,没有再问。只是低着头,看着河水中二人的倒影。
不过人挤人,崔格的胸前和慕容玉溪的后背,都已经开端湿透了,慕容玉溪的额头上,也冒出了滴滴汗珠,两人身上的温度也垂垂降低。
很快,统统人都拜别,只剩下崔格和张悦二人。
“悦儿,玉溪呢?”崔格冷不丁的说道。
而两旁的路人,络绎不断,或行,或立,手中或多或少都拿着些吃食,看着河中六只龙舟,此时龙舟还未动。
两人就如许,在人群中紧紧依偎着,也未说话,双眼看着龙舟另有河道两旁的行人。
崔格见张悦竟然调侃本身,无所谓的笑道:“是啊,正所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固然只要短短几炷香的时候,但是我的思念之情,难以按捺啊。”
崔格抱着慕容玉溪的手微微一颤抖,双眼低头看着怀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