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这李岸身后站着六名年青貌美,声色斑斓的女子。这六名女子,恰是暗卫营中人。
说着,暗卫刹时拔出匕首,直指着崔格。
而这李岸身边一身着华服的女子,冷冷的看着这凉州刺史葛山问道:“崔少卿在哪?”
崔格轻笑一声,道:“对,他是岸皇子,不过你想在我头上扣罪名,随便你,不过我崔家,不怕。我也不怕。不过你可要想清楚了,你打不打得过我。”
旋即,崔格将一些东西清算了一下,直到午后,崔格三人,乘马轻路,朝着长安赶了去。
这凉州刺史明显是在记恨当初崔格在措置案件时狠辣,而此时这李岸找上门开,一副气势汹汹的模样,让这凉州刺史觉得这李岸是来找崔格费事的,以是先找个由理。
没有一丝多余的废话,硬生生的号令。
崔格说着,转过身去,不再理睬这暗卫。
崔格见这暗卫不支声,轻笑道:“归去奉告岸殿下,就说我思家心切,家中娇妻独守空房,我崔格于心不忍,以是先行一步,凉州的后续事情,全由岸殿下掌控。”
而此时的崔格,还未走远,正在一河道旁歇息,崔格三人的身边,一堆的野果,另有一地的果壳正值春季,这一起上,山果无数,倒是饱了崔格等人的肚皮。
崔格微微眯着眼睛,笑道:“非也,非我之作。六合地大物博,裕兄所不见之文,太多了。”
暗卫女子冰冷无情的看了一眼崔格后,低下头,从本身身上拿出一面令牌,这令牌金光闪闪,在春季的余晖之下,更是刺眼,而这令牌上,崔格模糊可见的一个大字,岸。
凉州刺史葛山听到这女子的话后,微微一愣,心中思考了一下,神采微微一冷,旋即道:“崔少卿……已经不在凉州,未得通令,私行离岗。”
崔格微微点头,旋即对着这暗卫笑道:“归去转告岸殿下,崔格虽官职不高,但是凉州之事已结,而后非我之力所能及,就交由岸殿下措置,如果真想见我,今后长安再见,本日我既已分开凉州,便不筹算再归去。”
李岸既然来了这凉州,本意本就有两个,一是见见那仞囚天,二是熟谙一下崔格,以是这才让大唐天子不要将崔格召回长安,而此时崔格走了,李岸就有点坐不住了。
“崔格,你这还真不焦急啊,刚从凉州急仓促的跑出来,刚走不过三四里路,就躲在这里吃野果,你当这是在秋游啊?”裕中天打了一个饱嗝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