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传闻了没?二爷在外头养了好几个粉头儿!”
梅氏也跟着道:“就是,您瞧那表少爷的模样就不是个长命的,如果哪天去了,还不就得靠着姐姐生的儿子?那贺家的老太太也是胡涂了!”
究竟上,舒忱还是低估了李府下人们对传播才气。还不到两天,来福就来禀报:他二舅母带了一帮子胡县尉部下的人,直接杀到燕子胡同去了!
而这李勇的正妻,倒真有些来头,恰是胡县尉的侄女。虽是侄女,但胡县尉年老迈嫂早死,这女孩儿一向养在身边,和亲女也不差甚么。李主簿对梅姨娘心疼有加,对二人的儿子天然也非常看重,这胡家女人算得上是李主簿替李勇求娶的。幸亏李勇倒比李谋扶得起些,胡家看在李主簿的份上也就承诺了下来。这女人家世样貌都不错,唯有一点,大抵是常日里被胡县尉宠坏了,脾气比较要强。
一样也看得出谁在这个宅院里是以色侍人的,谁是靠得真本领。
贺峥想着,甚么时候找个机遇跟大舅母透个气儿。通过大舅母把这事儿奉告两位小舅母,可比他本身脱手来的便利的多。
“再说了,就是你请大舅母帮手,她也不能直接跟二舅母小舅母说去。大嫂子管到小叔子房里算甚么?还是想搅得家寨不宁呢?”
另两位舅母倒是很成心机。
李勇学问不可,这么多年来也才考了个童生,想谋个文职天然是有望,正想靠着胡县尉给谋个衙役的活儿呢,这才不敢获咎了胡氏,故此把人偷偷养在了内里。
“这类事儿吧,你不能直接说。”舒忱非常对劲,“你如果直接奉告外祖母或者大舅母,她们会想要不是有这事儿,你怕是想不起来和李府走动呢。”
而漫衍谎言的阿釉还站在一边,一副傻乐的神采,看起交平常也没少干这类事儿。
这梅氏倒是感觉,贺峥一个小子再如何也管不到内宅里去,女人想要在夫家有职位,还得娘家给力才行。
舒忱又拍了拍贺峥的肩膀,一副深藏功与名的模样。“甚么时候能走啊?我还想陪我娘吃晚餐呢。”
就像她,虽说娘家撑不起,可有她姑母给她撑腰,在这李府中大家也得敬她两分。
梅姨娘这才感觉内心好受了些:“等老爷子返来,我需求说道说道。柔儿如何说也是他的嫡母,更是亲姨,帮着说两句话又如何了?我就晓得正房那边儿没一个好人,从根儿上就是坏了心眼子的!”
梅氏对她这个姑母向来是很贡献的,要不是这个姑母,她也不能嫁到这么好的人家来。她也但愿小李氏能早日解了囚禁:本身男人不争气,府里又被李老太太把持得滴水不漏,也就靠这个姐姐偶尔的布施布施他们伉俪俩了。
“啊?不能够吧……”
“并没有提及姐姐。我看还是等老太爷返来了姑母再提一提吧,我们人微言轻的,就是提了,老太太也一定能让我们如愿呢。”
可她又不想在侄女面前失了面子,只得转移话题,破口痛骂贺老太太:“该死的老虔婆,我女儿那里不如之前阿谁短折的?短折鬼生的也是短折鬼!我女儿肚子里莫非就不是他们贺家的种?整日里防阿柔跟防贼普通,现在更是连动静都不让跟我通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