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怕是由不得老爷吧?”秦氏的面庞扭曲,几近癫狂地笑了:“他再是那沈万珍的亲儿子,也是商籍了。那些铺子就罢了,田庄地盘他必须交出来――”秦氏收敛起笑容,几近发狠地看着舒县丞:“不然,谁晓得会不会有人去告密,商籍占有地盘、买卖地盘,那都是要放逐的!”
“这你就别管了。”舒恰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孩子是生下来,稳婆用心没有给他清理口鼻中的秽物,活活闷死的。以是夫人以后才会那么焦急地把他埋了――你带着那孩子的尸身去找仵作验一验就晓得了。”
舒忱很久才道:“如果我不肯呢?”
舒恰却抿了抿唇,不肯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