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中年男人被沈相言蓦地一变的气势吓了一跳,但想到如果此事办成,叶公子承诺他的另一半银子就能到手,到时候他还不是天高任鸟飞,他还能怕谁。
李大夫年纪也不小了,被冯勤一起拉着跑了这么一段路,气喘吁吁的喘了好几口气,指着沈相言的鼻子就道,“你个死小子,想害死白叟家我啊。”
正在两方对峙不下的时候,人群中挤出来一个穿玄青色锦袍,腰系一根靛色百福纹银腰带,举止温润俊雅的青年来,“这位兄台既然一口咬定是香自来的东西使得这位小公子中毒,可否拿出证据来。如若真是香自来的东西让小公子遭了如此大罪,沈某定当给你一个交代。”
这段话说下来是声情并茂,四周很多人都被这男人珍惜本身孩子的行动打动,看着沈相言的目光也变得不善起来。
能够是沈安的平静,让那伴计也没那么镇静了。见沈安问,忙把内里的事说了一遍,“大掌柜,有人堵在我们铺子门口,弄的主顾都不敢出去,那人还歪曲我们铺子里的香水有毒,说他们家的双儿就是用了我们的香水中毒不起的。”
“我香自来统统卖出去的成品,包装上都会有我沈家特有的商徽,不信大师请看。”说着就将手里的瓷瓶摔碎再地,跟着瓷瓶的碎裂,四周也满盈出一阵淡淡的兰花花香,味道清幽新奇,让四周的人都是呼吸一窒,跟着香味的四散,半晌很多人都从兰花香中又闻到好些分歧花香来,要说妙的还是味道的窜改如此天然,的确让民气旷神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