届时,跟仇敌明对明的比武,便算求人也能求到个点上。想着这些,以是岳陵很果断的点头回绝了老道的发起。
老头儿冷静不语,自怨自艾的模样,岳陵看在眼里,微一转念便已明白。伸手拍拍他,笑道:“干吗愁眉苦脸的?这事儿或许并没那么庞大,与其现在胡思乱想,不如稳下心神,相好应对之策。你放心,我此人最喜好占别人便宜,能有你这大驰名声的劳力可用,该用时毫不会踌躇。”
韩铁一愣,随即大笑起来。他何尝不知岳陵这么说,实在就是个借口?遇事而缩,那就不是他韩铁的兄弟了。他若再回绝,便也是对这份兄弟情的轻渎,是对岳兄弟的一种欺侮!
余三儿不平道:“今个儿上面不是还坐着杜同知吗?他竟陵县不归我们江陵县管,可还都是属于荆州府吧。只要杜同知首肯,竟陵县还敢为了帮湖匪方命不成?”
眼下统统都不明朗,韩铁又是本城人,曾维自也不须将他扣押甚么的。只是叮嘱他近期不成阔别,以便随传随到。至于于七,便临时留于县衙调度,待其规复些,再来升堂审理。
老道一惊,这才发觉事情大条了。想了想道:“此事大是凶恶,从明天之事来看,对方必是穷凶极恶之徒。你无权无势的,又是个读书人,我只怕………,要不,我豁出老脸,再去请芜菁夫人帮帮手?以她的权势,若肯帮你,想必然能保你全面。”
此人丁中的泥鳅,便是说的洞庭帮的头领张舵,外号闹江蛟。蛟乃龙也,他偏以泥鳅称呼,倒是一种诋侮了。
漕帮世人与水生都站到了堂下,和岳陵、刘老道站在一起。韩铁自跪在堂上,等待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