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你还想蒙我?正所谓成也萧何败萧何。这画舫现在虽因玉砚而损了名,可当日也恰是因玉砚成了名。
“林公子,你这摆明欺负人啊。七百两!”
就在这类景象下,俄然听到发财二字,他岂有不动心的?听着岳陵絮干脆叨的,仿佛那发财大计,关头处便扣着这画舫之上,心念动处,面上不动声色,公开里倒是起了窥测的心机。
再说了,那些每日里,未能得登花魁舫的人,只要上了这船,好歹也算是与众花魁同湖而游了。虽不能同在一船,但有了这画舫,想靠近看哪个便看哪个。这类吸引力该会有多大?若如此,岂有不财路滚滚之理?
岳陵巧舌如簧,撇嘴斜眼的一通白活,直把个丫头蝶儿听的目瞪口呆,把个林至公子听的心潮彭湃,冲动不已。
林公子设想着今后代人抢先恐后、金银滚滚的场面,两眼圆中带方,顷刻变成两枚金灿灿的大周通宝了。
“你……!哼,我出五百五十两。”
这玉砚舫昔日名头不必赘言,可当时又有几人能真的上来?现在改成水上酒馆儿,完整放开,前有昔日花魁隽誉,后有当今名流题跋,绝对是这碧月湖头一份儿。只这个噱头,便不知引很多少人肯重金而登。
“哼!我林家号称江陵首富,跟我斗,你还差点!一千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