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得好好洗洗!赵成义更要好好洗洗!行军时不消太讲究,不过既然都已经安然返来了,赵成义就该先洗一洗再去吃东西。毕竟他的铠甲上还沾着很多的泥土和鲜血,乃至另有些小块的碎肉。
恰是因为明白这些,赵成义本来筹算把本身的苦衷藏好了,永久都不会对着祁明诚说出来。他感觉这辈子只用“义兄”的身份守在祁明诚身边就很好了,但是方才的阿谁吻却让他的明智分崩离析。
“你先好好洗洗再睡吧。你脸上都是花的。”赵成义忍不住说。
因而祁明诚饶有兴趣地蹭到赵成义面前,说:“你现在说这个话,莫非不感觉太晚了吗?我们早就一起洗过澡了,睡都在同一张床上睡过了。哦,我想起来了,我还把你满身高低都摸过一遍了。”
咦?
看着赵成义逃似的背影,祁明诚叹了口气,但是他脸上的笑意是如何都遮不住的。自家的校尉如何就这么禁不起撩呢?他明显另有很多套路没有使出来啊。看模样,他的很多恶兴趣都能被满足了。
固然祁明诚夸大了他的身材并没有甚么题目,不过赵成义还是蹲下/身,对峙要把祁明诚背归去。祁明诚却感觉赵成义方才下了疆场,体力上必定会有一点不敷,他又那里舍得让赵成义背着他走呢?
就在这时,赵成义的肚子很粉碎氛围地咕噜了一下。
想了想,祁明诚又加了一句:“我早就晓得你是个如何样的人了,也清楚你的抱负和抱负。”
赵成义感觉祁明诚真是钻了牛角尖了,他停下脚步,扶着祁明诚的肩膀,说:“如果你真是这么想的,那我才是最应当说对不起的阿谁。我会一向让你担忧下去,乃至我……没法对你承诺将来。”
祁明诚重视到了赵成义的不安闲。他的眼神都已经无处安设了。
“等等!我们要先给娘写信!这个事情必须得让娘晓得。只是,娘都已经这么大年纪了,让她来西北走一趟不好,那就只能我们归去。我临时还走不开,你那边又有些新的安排,那、那我们……”
“饿了?”
“当然要说对不起了。”祁明诚还是一副很当真的模样,“因为我没有留在西北,以是当你练习了一天回到家中时,家里就只要凉锅冷灶,连杯热水都没有;当你从疆场上返来时,当你火急地需求我的安抚时,你却没法在第一时候找到我。我甚么都不能为你做,乃至连最根基的伴随都做不到。”
“对不起,我仿佛有些无私了。以是,我说对不起。”祁明诚一脸当真地说。
祁明诚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眼中沁出了一滴心机性的泪水,问:“你站在那边絮干脆叨在说些甚么呢?从速的啊,你用这桶热水兑着凉水,先好好洗个澡。我就直接用凉水把脸和手洗一下吧。”
赵成义深吸了一口气,艰巨地从喉咙中挤出了一句话:“……我们还没有结婚啊!”
“是按摩啊,也是摸啊!你明显被我摸得很舒畅啊。”祁明诚恳底的恶兴趣又一点点冒了出来。
祁明诚一扫颓废的模样,愉悦地笑了起来:“这恰是我想要对你说的话,你永久都不要对我说抱愧。既然你没有感觉我对不起你,那么我当然不会感觉你对不起我。我们谁也没有欠谁,晓得不?”
赵成义抓着祁明诚的手,送到了他面前,说:“还擦!你本身看看,你的手有多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