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么多,我只是想要表达一点。你的对峙是对的,一向都是对的。”赵成义一字一句非常当真地说,“我们被迫要面对越来越卑劣的局势,你觉得这是你的无能形成的。实在不是,恰好相反,恰是因为有了你们的对峙,以是局势没有变得更坏。你如果撑不住了,身后的那么多兵该如何办?”
赵成义态度倔强地把欧阳千总扶了起来,把他拖到屋子里去换药。
很快,阿顺就擦动手进了屋子。他谨慎翼翼地接过祁明诚手里的玉瓶,闻了闻,说:“我仿佛闻到了三七粉的味道……不是很肯定。这内里的药材必定都颠末端秘法炮制,我、我才学了些根本。”
阿顺的脑海中灵光一现。如果是赵校尉买的,那很有能够就是香膏啊!对了,三七粉能够止血,卷毛也说过那处所轻易受伤,是以香膏中会有些能止血消肿的成分。老板如何会连香膏都不熟谙呢?
“说不定底子就不是面霜……”祁明诚自言自语地说。他清楚地晓得,赵成义身上实在一向没有几个钱,如果这真是面霜,不说面霜的详细结果如何,只看包装用的瓶子,就晓得它必然卖得很贵,赵成义如何就舍得买这个了?再说,祁明诚平时没有保养皮肤的风俗,赵成义送他面霜是几个意义?
欧阳千总也是一个以虎帐为家的人,赵成义找到他的时候,他正在晒太阳,看上去就像是一只慵懒的大猫。他的上半身还绑着绷带,因为绑带绑得很厚,远远看去就像是穿了半件红色的背心一样。
赵成义按住了欧阳千总的肩膀,看了看四周,才抬高了声音说:“纵观汗青上外族间的那么多次缔盟,十次内里起码有八次是他们本身内部先崩溃的。不如我们就从这一方面动手,想一想体例?”
“不至于吧……”祁明诚有些无语。